仿佛滴血认主过般,沾上这徐书烟丝头发,他这小兄弟就活蹦乱跳地兴奋起来。
没等徐书烟说话,男人已经金戈铁马地随便踹开个屋子门——就像是猜奖似,顾司令运气不错,看到房间里面那连被子都没叠乱糟糟床时,他为自己幸运欢喜得嗤笑声。
大步流星走过去,将怀里人压在床上。
就在顾容将手伸向腰间皮带,指尖弹打开第颗扣子,被他压在床边黑发年轻人却忽然抬起头。
黑夜之中,那双黑色瞳眸泛着清冷光。
笑,毕竟他刚开始踏入奉城时候,还没准备见徐书烟哪怕眼呢?
反正事情都乱套。
男人耐心地将怀里人唇瓣染红,然后把将他抱起来,黑暗之中凑近他,嗓音粗哑:“卧室在哪?”
司马昭之心。
曾经在外留学时,男人也有无数次质疑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窍娶徐书烟这个玩意儿——
“顾容,吐出来东西又吃下去,你不嫌恶心啊?”
他声音和他眼神样冷,顾容以前从来不知道徐书烟是如此个冷心冷肺人。
现在他知道。
但是也无所谓。
“不嫌,你嫌啊?”站在床边,男人抽出皮带,懒洋洋地回答,“箭在弦上,别给装纯——你会不知道邀请单身男人到家中喝茶是什意思?”
先不说他是个骗子,但是救命之恩涌泉相报,实在也用不上以身相许……
事实证明,后来他对何唐生也没有半毛钱想要以身相许意思。
顾容曾经百思不得其解。
但是现在,当这人结结实实地抱在怀中,他那因为长久岁月而模糊记忆,所以诞生问题迎刃而解——
并非他鬼迷心窍,是“小顾容兄弟”,实在是贪恋他得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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