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非要为这荒唐画上个强行惊叹号作为
古人诚不期!
此情此景,彻底地勾起男人心里头那点变态倾向,连带着嗓子都渴得冒烟似,他嗓音沙哑低沉:“别动,就弄下,至少不要你小命……”
“顾容,你……”
“也不要你肾。”
“顾容!”
“没看到。”
“哦,那你确实眼瞎。”
男人边说着,边伸手去扯他腰带。
徐书烟这下是真被他莽撞行为吓跳,这他妈什地方,怎能够……
他伸手去挡,只是这会儿他完全不是性质上头男人对手,三两下被摁住压在洗手台旁,那个男人站在他身后语气还理所当然地胡说八道:“谁知道他会儿要把你带到哪去,对你做什——乐观点可能就是夜风流,惨些明日你在饭店浴缸里醒来,发现自己泡在缸子冰块里并且少边肾……姓徐许连烟土生意都不碰,肯定有别,bao利东西压住他。”
顾容轻笑声,轻蔑道,“你和许焉来得,来不得?”
这挑事语气就让人颇为吃不消。
抬起手拍拍男人肩膀,徐书烟将他推开些要往外走——只是也不知道是动作用力过猛还是怎,这推没把顾容推开,反而让他自己摇晃下。
他整个人往前载。
好在身后人还算有点点良心,在他倒下之前伸手把捞住他腰,顺势提将他放到洗手台上。
“什?”
“……你今晚在这干嘛?”
“路过。”
男人低头顺口胡诌,顺便顶进去,黑发年轻人发出声闷哼,骂声脏话。
这切要有多荒唐有多荒唐。
什跟什!
徐书烟要不是被他压得觉得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,这会儿倒是真想翻他个白眼:胡扯什!卖肾都来!
但是顾容全然不顾他那点抗拒。
这会儿,前夫情人就在门外墙之隔地方,什都不知道地傻等;而前夫在他怀里软成摊泥,毫无抵抗模样。
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。
男人被武装带勒得显得纤细而有力腰顺势卡入他双腿之前,懒洋洋地摘手套,又用手指挑起黑发年轻人下巴,颇有些闲情逸致地打量着看他因为醉酒而微微泛红眼角。
“这想男人?”他不带多少情绪地问。
“跟你有关系?”徐书烟反问,“顾容,你是不是闲发慌?”
因为现在醉酒,他语气很软,没有什杀伤力——像是拔爪奶猫,光会毫无威胁力龇牙咧嘴,顾容很喜欢。
所以他不跟他计较他出言不逊,把捉过他软软放在身侧手,冰凉薄唇扫过他指尖:“瓶普通烧刀子就醉成这样,你别跟说你眼瞎没难见姓许动手脚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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