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贺逾景本想问你不舒服？突然想起相识没多久时，姜留岁说自己酒量很差。
端着红酒和香槟
侍者分别来过不止
次。姜留岁应该混着喝
两三杯，贺逾景在他耳边低声问：“喝醉吗？”
姜留岁没有回答，贺逾景基本确定他已经不甚清醒。
想着晚宴也快结束，贺逾景对池连溪道：“
和他先走。”
池连溪看出姜留岁不太对劲，点点头。
想跟贺逾景沾上边人太多，能留下个印象都是好。
侍者托着香槟盘经过，停下脚步：“您酒快见底，帮您换杯吧。”
姜留岁“嗯？”声，这才发现自己抿着抿着，居然又快把杯酒抿完。
他茫然地盯着快空掉酒杯，侍者直没等到他说话，逐渐有些不安。姜留岁慢半拍道：“好，麻烦。”
换过酒后，姜留岁握着满满当当香槟杯，头脑更是昏沉。
人陆陆续续跟姜留岁打招呼。有认识他，主动提起看过综艺节目，不认识，贺逾景时不时在旁边帮忙介绍。
隔三差五就有人特意走到这块儿打招呼，姜留岁和业内众有头有脸人物碰过杯。或许是因为场合、又或许是因为贺逾景在他旁边，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得体笑容，温声细语同他交谈。
姜留岁手里那杯香槟不知不觉见底，托着红酒托盘侍者及时上前为他换酒。姜留岁拿过酒杯，才突然想到混着喝酒容易醉。
他酒量本来就差，喝醉之后不仅记不住事，还会问什
答什。平时在外聚餐都尽可能不沾酒。但也要分场合，现下应酬就无可避免。
姜留岁朝周围看，侍者却已经不见影子，本想去圆桌边香槟塔换杯酒，又有名导演走上前来，面带笑容道：“是小姜吧？裴导跟提过你。”
贺逾景怕他站不稳，伸手紧紧揽住他肩膀。
注意到姜留岁不仅十分顺从，而且居然在贺逾景肩上黏人地蹭蹭。池连溪表情微微变化。
他俩平时是这种相处方式？
难怪贺逾景就算当畜生也要把人绑在身边。
最开始那位女演员直关注着他们，同样看见这个亲昵小动作。
他还该不该接着喝……
贺逾景半天没听见他说话，转头去看，却发现姜留岁面颊不知何时烧起来。
他肌肤雪白，脸上稍微有点儿颜色就十分明显，眼底也似弥漫着水汽。
贺逾景感觉他状态不太对：“姜留岁？”
被叫中名字人没有反应，贺逾景又叫次，他才慢慢地应。
姜留岁没时间换酒，笑着答应声，和导演碰碰杯。
稍微喝慢点，应该没问题吧？
……
整场晚宴，姜留岁次次和人推杯换盏，思绪越来越恍惚。
蒋川人不怎样，有句话倒是没说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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