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连皮带骨吞下去,拥抱好像也不差。
感觉到那双温度偏低手轻柔细致地抚摸自己面颊,徐以年浑身僵硬,他十分担心脸上温度出卖自己,正心虚,四周陆陆续续传来妖怪们议论:
“对劲!
如果他是台靠发条运作机器,此时此刻,那根维持他正常运行可怜发条大概已经烧坏。
他们之间状况实在太过暧昧,有妖怪看出门道,对着导播台方向大声喊:
“暂停、暂停!不打!导播切切镜头!们要看郁老板摸脸!”
“导播是不是不懂事?镜头直对着断掉血刀干什,能不能给们播点刺激?”
“老板怀里那个好像是个男孩子吧……”
刚才可能有很多观众朋友没有看见具体景象,是这样,老板把嘻嘻嘻嘻嘻选手拉进怀里、并且直接折断谢祁寒选手血镰……最新情况朋友们!老板手放在嘻嘻嘻嘻嘻选手脸颊边,嘻嘻嘻嘻嘻选手耳根红!”
徐以年恨不得把解说拖下来打顿。
至于这敬业??这都要解说????
郁槐手指覆盖在徐以年脸边,取下他仅剩半张面具。
面具落地时发出沉闷响声,徐以年眨眨眼,他想告诉郁槐自己不打算把脸露出来,知道他样貌妖怪不少,他跑来自由港竞技场打架没准会被认为是挑衅,要是算上郁槐这摘直接能在联合社区屠版……可对上这双近在咫尺眼睛,徐以年鬼使神差忘记自己应该做什。
“男好!男更刺激!”
郁槐指腹慢条斯理摩挲着徐以年脸颊,点点改变着男生相貌。
直到现在,他对徐以年感情都是混乱。最不堪时候他想过禁锢和掌控,甚至连更为阴暗下流幻想都曾存在。他是妖族,对比人类,他们本来就更擅长掠夺和征服。
埋骨场逼他养成很多习惯,只要察觉到有人接近他就会条件反射升起杀心。他原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亲近他人欲望,可面对怀中动不动徐以年,他却故意放缓施展幻术速度。
人类体温大多高于妖族,怀中人存在感强烈得无法忽视,他没有心生厌烦,反而觉得这样很舒服。
咫尺距离妖怪眼睑低垂,修长手指缓慢下移,从额头到眉眼,再到微凉鼻尖。郁槐用手慢慢往他脸上施加着幻术,温柔而耐心。
只有在特别想要件东西时候,妖族才会表现得这耐心。
郁槐见他呆呆望着自己,不由得笑声:“你是来这儿砸场子?取这个鬼名字,打到中途还耍赖。”
徐以年动动唇,想说话,又不知道能说什。
他隐隐约约感觉郁槐最近态度好像和重逢时有些不同,不再那夹枪带刺,却更令人招架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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