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可不是普通婚契。”唐斐表情暗含讥讽,“即使在鬼族中,也鲜少有夫妻选择结这种婚契。结契后双方能共用彼此灵体,但相应,如果其中方变心,变心鬼族将逐渐失去自己所有灵体,最终沦为没有力量废物。”
鬼族婚契凌驾于所有契约之上,却也有异常苛刻制约条件。若结契双方
徐以年愣:“什意思?”
“这是没有办法办法。”唐斐见他似乎接受不,语气放缓,“和订下血契,才能保住你命。”
徐以年面露惊讶,没想到唐斐愿意这样救他,但如果没有鬼族婚契这确是目前唯可行方法。他犹豫片刻:“师父,其实…和郁槐订鬼族婚契,身上血契已经解除。”
这句话仿佛触碰到某种开关,唐斐神色倏忽暗下来:“你和郁槐……订鬼族婚契?”
唐斐声音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,四周气氛却犹如凝固。徐以年张张口,看见唐斐难看至极脸色,最终没敢说出话来。
”
花衡景和几位投资人聊得十分尽兴,尤其是其中名女投资人,双眼睛都快长他身上。郁槐只看眼,兴致缺缺:“很有钱。想和自由港做生意已经排到下个世纪,不需要出卖色相应酬。”
原暮:“……”
徐以年跟在唐斐身后走出大礼堂。夏季夜晚,草丛中传来声声虫鸣,枫湖湖畔明亮如白日,金枫叶倒影令湖面波光粼粼。
“听说,你在黑塔被下血契。”唐斐忽然道。
“徐以年,你是想重蹈覆辙吗?”唐斐死死凝视着他,难得在面对徐以年时带上怒意,“你还记不记得你命相,你是在害他,更是在害你自己!”
徐以年小声说:“没事师父,这个婚契可以解,和郁槐不会像以前那样——”
“他跟你说可以解?”唐斐打断他,清冷眉目间满是压抑怒火。徐以年察觉到情况可能和自己想象中不同,迟疑地点点头。唐斐眼中骤然爆开冰冷凶光:
“你被骗,鬼族婚契只有方死亡才能解除。”
徐以年睁大眼睛:“你说什……?!”
徐以年应声。
“身体有什不适吗?血契发作时非常痛苦,有没有留下后遗症?”
徐以年迎着唐斐目光,不知为什,他没有第时间说出与郁槐结婚契事情,而是含糊道:“没有大碍。”
“目前暂时找不到契主,下次血契发作时你可能有生命危险。”唐斐说到这里,微微蹙眉,“血应该能覆盖掉原契主血。”
血契有两种常规解法,是杀死原契主,二是与个比原契主更强大新契主再次订下血契,新血契将覆盖掉旧血契,但受契者同样需要新契主血来续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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