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表面不动声色,他说话时却不由自主卡下。郁槐顿时绷不住,下子笑出来,徐以年心里懊恼,干脆直接伸手去抢。
但郁槐速度比徐以年更快。他往后退,拇指顺势顶开盒盖,深黑丝绒面上,城堡造型紫钻胸针反射出耀眼火彩,见徐以年目光不知不觉被吸引,郁槐晃晃首饰盒,逗猫样道:
“要拿们家东西,你该叫什?”
徐以年看他半晌,唇瓣微微动动,却没说出句话来。郁槐变本加厉,声音又轻又缓,明目张胆地调戏他:“说话啊,年年。哑巴?”
徐以年瞪他眼,耳根透着红。他微微动动唇,就在郁槐以为他要开口叫人时,徐以年指尖蓦地带上电光。
怎不说话?”
郁槐没想到他这心大,还能跟他们起开自己玩笑,正想问问徐以年到底是哪边,男生笑着握紧他手。
烟花燃尽后,自由港狂欢仍在继续。等回到城堡,时间已经接近点。徐以年在酒吧喝点儿低度数果酒,人有些晕乎,他强撑着自己洗漱完,正准备上床睡觉,无意中瞟到床头柜上深黑天鹅绒首饰盒,目光不自觉地凝住。
这个盒子里装好像是……
上次见到它还是在毕业典礼上,因为命相误解,他和郁槐不欢而散,直接把盒子里紫钻胸针塞回郁槐手里。
蓝紫色电流在空中掠过残影,快要碰到胸针瞬间,徐以年突然感觉脊椎麻,全身力气都软下来,整个人直接软绵绵地倒在床上。他从余光中看见悬浮在郁槐身边灵体,那玩意儿正从郁槐身后探出脑袋,歪头看着他。
这他妈……
技不如人,徐以年只能动不动躺在床上,闷声问:“这个能力要持续多久?”
“没多久。”
郁槐将首饰盒放到边,伸手抚摸他脸颊。徐以年手和脚都软要命,只能任他动作,他能清晰感觉到郁槐
想到这里,徐以年生出几分遗憾。他知道这枚胸针是能随意进出自由港钥匙,在鬼族传统中,家主与自由港签订契约,妻子则持有钥匙。郁槐当时送给他,应该是认真考虑过吧。
徐以年不禁伸出手,指尖刚刚触及到小盒子表面,只骨节修长手握住首饰盒,将它从徐以年眼皮子底下拿走。
“摸什呢?”郁槐刚洗过澡,发梢还带着些许水汽,他脸上挂着笑,明摆着是在逗徐以年玩儿。
郁槐只披件浴袍,和徐以年说话时俯低身。从徐以年角度,郁槐上半身几乎览无遗,妖族肌肉线条结实漂亮,在灯下晕出晃人眼暧昧。
嗅到他身上清淡沐浴露香气,徐以年小幅度地吞口口水,假装自然道:“你是不是该把这个给…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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