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寻
心脏像被挠
下，不觉收拢回抱手臂，揉揉书辞头。
“嗯。”他说：“
也很喜欢你。”
叶寻心说该做多去，但书辞这
乖巧地询问他，他暂时压下多余想法：“那……抱抱？”
书辞正要上前，忽然注意到什，停下动作。
叶寻羽绒服是敞开，为会儿表演，他里面只穿件单薄衬衫。
书辞飞快拉开自己羽绒服拉链，再下拱进叶寻怀里。他贴着叶寻胸膛，头趴在对方肩膀上。
紧紧贴合，没有距离。
叶寻手指下滑后又翻转，最终变成十指相扣，他看着书辞面容，柔声道：“在起，正式。虽然们已经法定，但是中间过程都不想略过。”
书辞呼吸滞。
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坐海盗船，从最令人恐惧顶端下降到安全平地，整颗心都快被揉烂。书辞眼睛点点亮起来，他试探性回握住叶寻手，握会儿又觉得太没有真实感，忍不住用力勾住对方手背上凸起骨节。
“嗯，”书辞说：“在起。”
话音落地，书辞弯弯眼，目光落在叶寻脸上。
没谁能说得准。
今晚舞台上书辞太耀眼，他没办法继续再在原地打转，理智劝他等待段时间，感情却让他想立即把这个人拥入怀里。
手心忽然失去温暖，书辞抬眸，他很少看见叶寻这个样子，收起那身对什都漫不经心气质，显得认真又慎重。
“书辞。”
“你不用再和演假夫妻。”
书辞解释道：“想离你近点，这样抱没有羽绒服挡着。”
书辞仰起脸，他脸上还带着妆，眉目被描绘得深邃潋滟，肌肤也透着化妆品香味。
书辞抿唇，头趴在叶寻肩膀上，边笑边喃喃。
“好喜欢你啊。”
和刚才舞台上明艳动人弗雅不同，他在他面前，温柔干净得像个小孩子。
他也在看他，叶寻眼睫微垂，灯光在他鼻梁打出阴影，眉骨轮廓清晰。
那双漆黑明亮眼睛，让书辞有种看见星光错觉。
书辞被幸福砸晕。
他忍住盯着叶寻傻笑冲动，视线乱瞟，脚尖在地上晃晃。
半天没等到叶寻动静，书辞又回望过去，见叶寻也面庞带笑地看着他，书辞忍不住问：“们现在该做什啊？”
书辞愣。
叶寻说什？
他身体都僵，指尖有些发冷。
书辞勉强笑笑：“怎？”
“想出这个破主意，挺坏是不是？”叶寻垂下眸，重新扣上书辞手指：“当初也想不到，会对喜欢人这坏，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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