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夕目光望至夜悬端严大气宫门,那日押着那祸乱四方魔修回来时,没谁料到他居然能将越长歌心也勾去,夜悬宫主自久远记忆里便是个温润如玉、仙姿道骨人物,待人虽好,却同谁都有距离,但想想又不无道理,那年轻魔修性子散漫又自由,生机勃勃、不受约束样子
越长歌看他双瞳溃散,身子抖个不停,深知他是真不能承欢,有些可惜地抚开他散乱发。
“再忍忍,”他看朝灯横他眼,本该恶狠狠眼神此刻也勾魂得要命,整个人掐便能出水,当真从头到脚都似粉雕玉琢,不禁心生欢喜:“等你好些,就为你重塑灵根。”
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
很好。
朝灯呼痛和话语被那人吞进口里,窗外霞光由越长歌随手掐灵诀阻挡,暗色寝宫内又次传来撞击声,门外看守云夕见隔数日里边都没有结束意思,心下为那不长眼偏要招惹宫主魔修叹息几秒,随即同干护卫心照不宣地笑笑。
…,唔啊……”
已不知过多长时间,浑身爱痕美人可怜兮兮地红着眼角,张稠丽小脸上满是情迷意乱之色,偏偏丹田那团邪火逼得他不得不任人宰割,朝灯流着泪,嘴里不住讨饶。
“长歌,你饶罢……受不住,别再做…饶……”
他声音没能换来半点怜惜,反而使对他肆意妄为男子更加兴奋,已然处在大乘期修士精力好得惊人,这长时间也不见他释放,美人呜呜哀哀地在他床上挣扎,满头青丝如水般蜿蜒,直到朝灯崩溃无比地被插得门户大开,那人才将他从床上抱起,带进玉石色泽灵池。
随后又是阵没有尽头顶弄。
“宫主……好久啊。”
“灯不会直接废吧?”
“不会,不过肯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”云夕幸灾乐祸:“宫主该是替他渡灵气,朝灯而今与普通人无异,这几日也没见他吃过东西,想来定是有特殊法子。”
听罢,又有护卫感叹:“倒是没成想,宫主最后竟跟个修魔搅在起。”
是啊。
他舔着那颗淡得快要看不见朱痣,看怀里年轻魔修慢慢被调教得双眸潋水,身子和脸上逐步流露出惊人媚态,铅色眸子微弯,他低头含上对方娇艳欲滴唇。
“小灯长大。”
那颗朱痣完全散去,朝灯被夜悬宫主搂抱着不断占有,边哭边喊着他名字,越长歌轻笑:“在呢。”他顿顿,煽情异常地絮说:“小灯这可爱,把小灯养得能滴出水,离就活不下去……可好?”
“不……!”
受不受不,大美人简直衣冠禽兽,第次就这不节制……床上男人最好勒索,灯灯要拿灵根就跑呜呜呜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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