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是什星座?”林予见萧泽不理他,便自顾自地唠叨,“其实星座比较笼统,共性东西太多,
没背景没出身,完全靠自己努力获取报酬。
在交错关系网中被隔绝在外,受得就忍着,受不就自己想辙。
陈风离开,立春没有。而后经历东西也不样。
但结局都挺让人难受。
“真他妈操蛋。”萧泽把烟头扔进路边垃圾桶,他大步向前,想甩掉这些与他无关烦恼,但走几步又停下回头。
刘主任又笑笑,林予第次见这种笑,但他知道这种笑在这种酒桌上并不少见。带着狡黠,还带着暗示,仿佛笑完对方就能会意,就心照不宣。
“他在单位死,跳楼,动静太大。”刘主任声音也跟着变大,像是件八卦讲到高潮,“领导不膈应?见过面同事不膈应?谁愿意提啊。而且你们突然来问,可能也怕是什亲戚来找事儿,肯定就说不知道嘛。”
这种态度和处理方式似乎已经是约定俗成,问题原因不怎重要,重要是把讨论问题声音全部摒除掉。
嘴里大龙虾已经食之无味,林予仍握着筷子,觉得浑身乃至手指尖都冰得想哆嗦。共事几年,经受着种种不公,死变成茶余饭后谈资。
这份上冷漠,得是透进骨子里。
他看着林予问:“你还准备跟小花奶奶证明没算错?”
林予摇摇头:“不,这件事到底怎样也不想理。那个男人到底是谁,是人是鬼也不想研究。立冬大哥瞒着小花奶奶,就装作什都不知道。”
萧泽回头继续走,表示肯定这个回答。林予小跑着跟上,这件事说到底和萧泽点关系都没有,现在害对方心情不好,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,便转移话题说道:“帝王蟹真好吃,刘主任真大方。”
萧泽说:“走公账当然大方,你以为他自己掏腰包?”
“原来这样啊,那也算体验公款消费吧!”林予在萧泽前面倒着走,和对方面对面,“哥,回酒店直接睡觉吗?看房间有扑克牌,给你占卦吧?”
萧泽反应却跟他完全相反,又倒满杯酒敬给刘主任,喝完开始大快朵颐,像饿久头狼。
顿饭吃完,他们步行回酒店,萧泽点根烟,问林予要不要抽。
林予点头,也燃上根开始抽。可惜手把手教着抽口还行,自己拿着连吸几口,个没注意就呛。
萧泽那根已经抽完,他抢过林予剩多半根叼进口中,在黑夜中吞云吐雾,隐去声不可察觉叹息。
其实今晚并没打听到什具体信息,毕竟他们和立春都没见过,刘主任肯定也不会交代太详细。然而大致情节已经能窥出端倪,立春选择少不“绝望”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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