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命开始，林予作为
名自由职业者，虽然不存在升职加薪，但是在不断提高自己
素质水平，光给老头老太太们看相已经不够，他有意无意地推出
上门看风水业务，还顺利约几个。
萧泽坐在长椅上旁听，像听讲座，也像听评书，偶尔止不住笑，偶尔还要思考会儿。他觉得
跑到公园附近已经累，北方冬天不留情面，树枯花谢，没处养眼地方，公园里晨练老头老太太们都提不起劲。
林予前前后后有将近四个月没露面，刚出现就吸引赵大爷目光，大家太极也不练，毽子也不踢，拎上外套和水瓶就往花圃这边冲。
萧泽在长椅上坐着，心说这家伙还挺有口碑，客户真热情。
“林老师过年好！你是不是回老家？”
“
都想死你，林老师，吃得脸都大，面相变吗？”
：“少爷都多大年纪啊？”
萧泽冷冷笑：“又没叫过，哪清楚。”
“嘿嘿，算你老实。”林予都想好，要是这人知道得清二楚，他就闹腾下午，严刑逼供，可惜对方很狡猾，没中招。
过两天就要去研究院，他和萧泽各让步，他可以继续算命，但是需要上班话就要缩短些时间，两不耽误。
并排躺在床上，林予在心里默默算账，以后他每个月算命赚多少钱，在研究院干临时工赚多少钱，给豆豆汇多少钱，自己花多少钱。
“林老师，过年算卦打折吗？”
林予被这群老头老太太包围着，都不知道先与谁寒暄，他抱着地球仪坐在小马扎上，擦擦额角汗说：“找份工作，以后上班话就要压缩摆摊儿时间，所以大家尽量请早，而且出差话至少个月，大家知道就行啦。”
赵大爷问：“什
工作？是不是算命不赚钱？别啊，你可以涨价，打折都是玩笑话！”
大家纷纷附和，林予还挺不好意思，回道：“不是不是，钱够花，能者多劳嘛，会东西多，干也就多。”
他怕闲聊下去没个头，直接切入正题：“谁来第个给开张啊？”
最后把自己算晕，他翻身抱住萧泽蹭脸：“哥，这样是不是叫凤凰男？”
萧泽发愁得很：“你别赶时髦，你就是个普通少男，偶尔还缺根弦儿。”
两个人睡下午，晚上精神得睡不着，休息这些天把生物钟都扰乱，后来萧泽强制关灯睡觉，还要在上班之前把作息时间扳正，比如恢复晨跑。
林予已经太久没摆摊儿算命，计划晨跑完开张营业。
翌日早，萧泽在前，林予在后，俩人沿街慢跑，口中呼着白气，身体却逐渐变暖。林予回头率很高，因为他左手拎着小马扎，右手举着地球仪，经过煎饼店时候还步三回头想流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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