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恍恍惚惚地问:“走什啊?”
萧尧乐出声:“走旱路!傻蛋!”
林予总算明,原来模特是委婉说法,合着这家夜总会真不怎健康。后来萧尧和江桥去跳舞,他凑到萧泽身边,请教问题:“哥,扫黄打非来怎办?”
“来就来呗。”萧泽自己喝小半瓶,“这些公主少爷坐在各桌,不仔细看谁能看出来?就算看出来也不承认,就说是朋友联谊,谁能拆穿?”
时代不同,只有外行人还用“坐台”这种说法,现在高级些夜总会压根儿没有固定坐台服务,不定时来场才通知,单约需要更高门槛儿。
就走,明天还得上班。”
“怎非跟客气?”解玉成转身引路,“那为你们服务,请你们两瓶酒总可以吧?没别意思,主要是这弟弟挑书爸看得挺高兴,那出来挣钱也放心。”
他们行人被带到西厅,灯光晦暗歌声深沉,落座后再开两瓶酒下肚,像吃致幻剂,天地陷落分不清早晚晨昏。
林予跟着音乐摇头晃脑,东瞧瞧西看看,觉得什都新鲜,后来还土老帽进城样,拿着手机拍堆照片。萧尧也在张望,怎也算是同行生意,他每去个夜场都要取取经,或者挑挑刺。
萧泽和江桥闷头喝酒,但都注意到有些卡座间有两个年轻漂亮美女或者帅哥,而且这些美女帅哥打扮得丝毫不夸张,恰到好处,要不是分布得挺均匀,还以为也是这里顾客。
每个公主少爷都查无此人,比老板还神秘。
这就是上有条政策,下有百种对策,可能全都敞亮吗?纯属扯淡。林予端着酒杯啜饮,他觉得还是公园好,起码安全,这儿玩是心跳,是距离他十万八千里成人世界。
后来乐队演出,气氛也喧闹起来,服务生似乎有特意照看他们,吃东西见底立刻就端来新,还换着花样。如果没碰见解玉成还好,既然碰见,对方又这客气,那出于礼貌怎也得喝杯道谢。
“哥们儿,刚才那男是经理?”萧尧已经顾不上庆祝,观察完四周问萧泽,“他去哪儿请这些小嫩瓜啊,妖娆只能靠自己浪。”
江桥闻言从镜片后面飞出记眼刀:“臭不要脸。”
“要脸也不会天天想干死你。”萧尧句话把江桥弄得面红耳赤,而后搂过林予发坏,“弟,你不是想看模特,哥给你叫个?”
林予哪懂这些弯弯绕:“个就能走秀吗?贵吗?”
“没事儿,哥有钱。”萧尧在桌底下被萧泽狠踩脚,妈,那可是上万双皮鞋。他磨着牙冠,绷着舌尖:“你喜欢什样啊,高大威猛,还是温柔体贴,他们这些人啊都不纯,你让他走完再走他下,没准儿给你打折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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