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予被狠命收拾,身体痉挛着呜咽起来,太阳下山卷片片残云,不多时便下起雨来。雨声很吵,他终于松开嘴唇泄出声音,后来扭脸看萧泽,被吻住时瞬间浑身酸软,要不是萧泽勒着他腰,就要顺着沙发靠背出溜下去。
第二天从床上醒来时才五点钟,大雨还没停,没想到考察工作开始就要拖延,林予动弹不得,萧泽压他整整宿,他就
风太凛冽,林予被吹下两行热泪,他抱住萧泽,脑袋埋在萧泽胸口。萧泽双脚都要冻死,但是还得装酷,揉着林予后脑勺低声耳语:“远处打渔居民都看见。”
林予很狂妄:“看见怎!对象这帅,都来看看才好呢!”
萧泽吃这颗糖衣炮弹,勒紧林予腰返回海滩上,回到民宿时正好黄昏日暮,透过玻璃窗能看见天边降落夕阳。
林予跪在沙发上看日落,屋里没有开灯,只有昏沉余光残红,空调不断吹着暖风,隔绝屋外所有寒冷。萧泽洗完澡过来,从背后将他抱住,他们面贴面地看落日晚霞,好像还看到排海鸥。
林予若有似无地扭扭屁股,脸和后颈跟着夕阳起红。
罗盘掉水里。”
要是别人,萧泽直接脱口句“活他妈该”,此刻却毫无停顿地直起身,望眼浪潮和海滩交接处,说:“站这儿等着。”
他挽起自己裤腿,回忆着刚才方向跑过去,潮水退却时迅速查看,沿海岸线跑七八米还没找到,估计已经被潮水卷到更深地方。他更近步,小腿已经被淹没,海风吹得身上外套鼓起,眼睛也无法完全睁开。
林予僵立在原地,望着萧泽身影而眼眶发热,他心头海水与浪潮共同起伏涨落,可浪潮是冷,他心里却燃起簇花火。
攒足劲儿飞奔过去,他直接撞上萧泽后背抱住,手臂中高大身躯微微前倾摇晃,萧泽几乎是立刻扣住他手掌。
“找事儿。”萧泽轻骂,身躯下压将林予包裹笼罩,撩起对方睡袍下摆,勾下对方白色内裤。林予伏在窗台上,被进入时哼句,而后咬紧嘴唇不住颤抖,反将萧泽绞得喟叹几声。
“叫出来。”
“不……”
“听不听话?”
“不想听……”
“哥,唬弄你呢,没有带罗盘。”
“你唬弄,还是考验?”
林予松开手,萧泽转身看着他,冷峻严肃面容令他有些害怕。他们立在飒飒海风中,在片蓝色里僵持着,他道歉:“对不——”
萧泽打断他:“那通过考验吗?”
林予愣着,萧泽又说:“考验疼不疼你话应该通过吧?忽悠蛋,这人脾气是有点大,心肠也不是特别软,但是你记住,你已经是个特例,物降物,被你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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