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予。”林获暂时记住
哪个洗脸，哪个刷牙，他盯着架子上那瓶淡黄色
润滑油问，“这个，怎
帮你？”
萧泽郑重声明：“豆豆，
个只能帮他，你不要碰。”
林予红着脸装傻，拉着林获出去吃早饭，他看明白，以后尴尬时候多着呢，傻这个什都敢问，流氓那个什都敢答。
他这个不傻又脸皮薄，只能多吃两碗饭压惊。
早上没饭，只有几根油条，反正中午要和孟老太吃团圆饭，肯定是
顿大餐。林予吃完端着餐碟去洗，后来萧泽进厨房收拾垃圾，磨蹭到他身后。
他们偎在处说很多话，主要是林予说，林获懵懂地听，最后逐渐没声音，兄弟俩同睡着，又同梦见小时候。
早上醒来时还同带着笑容。
林予揉揉酸麻手臂，赖床五分钟后拉林获起床，他什都手把手帮对方，洗脸刷牙，梳头发，恨不得撒尿都替对方来。
萧泽慢跑五公里回来，顺路买早点，他循声直奔洗手间，靠着门框观看林予现代溺爱型育儿方式。林予被他盯得不自在，飞来记小眼神，嘟囔道：“哥，你先吃早饭去，别等们。”
萧泽没搭理他，反而问林获：“豆豆，会刷牙洗脸吗？”
“你别碰。”现在天气暖和穿得薄，被掐住腰时有些痒，林予扭头问，“哥，昨晚走后你干吗？”
萧泽垂眸看他：“睡觉啊，难道还惦记你宿？”
林予笑得贼兮兮：“你不是硬吗？你是不是想着打手枪啊？”
萧泽喉结滚动，吞咽口干燥空气，磨着齿冠说：“又不是单身，为什要自己动手？都给你攒着，三十万不稀罕，但这档子事儿得利滚利。”
林予深深吸气，绷着腹部，萧泽大手已经探进他毛衫里，抚在他伤疤上，伤疤周围还有文身，都被萧泽逐寸捻过。他强迫自己回过头去，垂首继续洗，后颈湿热被萧泽咬住，那片光滑皮肤持续升温，洗完最后只碗时已经
林获点点头，萧泽进去把林予拽到边，自己站在林获身旁，他把牙刷和牙膏塞到对方手里，说：“小予还没刷牙，帮帮他。”
林获在牙刷上挤满牙膏，转身递给林予，林予惊喜地接过，含嘴里就开始刷。萧泽又拿下洗面奶给林获，说：“这支黑色用来洗脸，帮小予洗洗脸？”
林获反应五六秒，转身又给林予挤洗面奶，待林予洗完脸，萧泽又拿乳液：“豆豆，洗完脸要擦点这个，该怎做？”
林获按压出点乳液抹在林予脸上。林予从镜子里看着林获，心头感觉难以言明，他帮林获洗漱通，林获有样学样，又在萧泽引导下帮他洗漱完。
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，只是他没想到，林获可以学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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