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聊片刻,萧泽将上次寻找林获结果和此次前来因由简单讲述,自然也漏不掉这期间发生事儿,更囊括多年前不堪回忆。他不舍得让林予亲自描述,死都不能让林予再经受次噩梦,讲到最后把林予拳头包裹进掌心,加上句:都过去。
老头怔忪出神,似是难以置信,半晌后眨眨松弛眼皮,禁不住掉下两行浊泪。“不说那些,不说。”他拿帕子擦脸,不料擦脸明油,才想起来给林予擦过手。
林予攥紧拳头蓦地松开,被老头滑稽相逗笑。
他心里惦记着豆豆,不打算久留,喝完杯子中热水便作势告辞。老头长叹声,他估计林予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方地界,关心地问:“乖徒弟,以后有什打算?”
林予回答:“在念书,准备上学,然后参加工作。”
这阔气消费满两百块钱吗?”
老头发着牢骚进来,店里就俩人,看就知道是车主。背对着男人身形高大,不太好惹,老头有些嫌自己嘴快,不料男人后面探出个脑袋,露出张水灵灵又熟悉脸。
林予搁下筷子:“师父,消费满两百就撑死。”
老头上回就满腹遗憾,今日再逮着人异常激动,趟着步子行到桌旁戳林予脑门儿,说:“你这孩子回来又不言语,是不是当入土?”
林予举着那只油爪子:“们是来办事儿,吃完就走。”
和普通人人生样,可是对他来说已经太过难得。老头点点头,可惜道:“真没法算命,你那灵,师父想想就心疼。”
林予嘴笨地安慰:“师父,别心疼,反正真本事也不是你教。”
老头听格外冤枉,吸紧肚子吹嘘道:“是把你点透,你那时候可怜兮兮地找哭求,非让算你是不是丧门星,拿仨馍馍哄你,你这个
“走什走,上家里歇会儿,陪说说话。”老头从兜里掏出洗净叠好帕子,抓住林予手腕给乖徒弟擦,他还没忘上次事儿,“对,找着傻小子没有?”
从上回分别到这段时间件件烦心事儿,再加上他们这次来目,三言两语且说不明白,老头拎屉包子,推上林予和萧泽就回家。
单元楼就在快餐店后面,临街能听见汽车鸣笛,不大客厅下子多俩人,显得有点拥挤。萧泽在沙发上落座,林予去洗手,顺便参观下房间。见卧室墙上挂着大幅刺绣,绣着他师父大名——祥坤。
他回到客厅找事儿:“师父,怎不绣你原名杜小六?”
“嘿,你又招骂是不是?”老头正襟危坐,虚虚盖着啤酒肚,使劲拿捏出点仙风道骨,“祥坤是位高人赐给名儿,杜小六是没念过书老父随便起,那哪能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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