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为吃顿大餐没再逼问,但出屋就告诉林予,俩人装着疑惑胡吃海塞,等吃完擦嘴便左右夹击,拉着孟老太胳膊作势问个究竟。
孟老太摸摸玉耳环:“小予,豆豆是不是累?”
林予大软肋被戳中,登时撒开手去找林获,他把林获从沙发上抱
林获憨笨地点头:“他从小就这样!”
出院那天全家都回博士楼,林获身体还有些弱,他们就在家里张罗桌团圆饭。孟老太洗手作羹汤,挽着头发,耳朵上戴着副不对称玉耳环。
萧泽打着蛋液:“姥姥,你这耳环怎有点眼熟?”
孟老太美滋滋地说:“碎玉连环改,请师傅加白金包边。”
春秋时期玉连环,逛个假货率百分之九十九古玩市场次到手,萧泽之前压着没问,现在得问问:“老太太,你认识祥坤?”
呢?”
萧泽抬眸放光:“不干啥,就是想抱着。”
林予抿住嘴不好意思地笑,难为情里透着幸福。林获自然感受得到,眼珠都不转,两只手互相抓挠,充满好奇。
“小予。”萧泽低声叫句,待林予偏头便俯首吻在林予脸上,同时再次抬起眼眸瞥向林获,见林获张着嘴巴漏出口水。
“你们干啥啊……”林获声音不大,带着点慌乱,“小予你美啥呢……”
“谁?”孟老太停下菜刀,“祥坤?这名儿听着跟大内总管似。”
老太太纳闷儿神情太自然太逼真,萧泽见过那多人也攒点眼力见,于是说:“原名杜小六,蔺溪镇上,是小予师父。”
孟老太莫名其妙地看他:“小予师父哪儿见过,还俩名。”
萧泽搁下碗:“可他说‘祥坤’这名字是你起,说几十年前你给他算命,还说会有个孤苦伶仃孩子找他,让他帮帮。”
孟老太愣,但也就愣两秒,扭脸冲着砂锅叫唤起来:“冬瓜汤都溢,还聊什封建迷信哪……”
林予明白萧泽意思,搓搓脸转身圈住萧泽脖子,闭眼和萧泽接吻,唇瓣碾磨发出声响,掺杂着轻喘和衣物摩擦声。
林获眼睛发直,紧贴着枕头浑身僵硬,他隐约想起也被如此对待过,但记不清是什情况,也想不起对方是谁。他能感觉到萧泽和林予心情,或者说方圆几米都弥漫着那俩人浓情蜜意,他恐慌在这份甜蜜中冷却,取而代之是悸动。
他有前所未有感受,他觉得这种行为原来并不可怕。
他笑起来,对于亲吻渐渐脱敏。
林予脸已红透,脖子耳根都遭殃,与萧泽分开时不敢抬眼,直接往萧泽胸膛上撞,闷着脑袋做起鹌鹑。萧泽倒是派正大光明,仿佛干什光荣好事,他回给林获个笑容,故意道:“小予真没出息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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