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们薪水多!”凌岂继续倒苦水,“这边不明朗,研发部也得耗着,昨天临时加场站会交流信息,项先生露面,那气氛真绝,跟罚站似。”
楚识琛想象下画面,问:“项明章什反应?”
凌岂回答:“平静……可能是近视,压根儿看不出来他心情。”
楚识琛忍俊不禁,边笑着边切入正题,问:“什项目可以说吗?”
“全系统定制,这些信息都是公开,没事。”凌岂回答,“客户是历信银行。”
凌岂接过看:“哇塞,扫地机器人!那狗窝太需要!”
楚识琛在附近商场买,看凌岂反应是送对,他走神想到项明章,那个人真真假假话里,看来也有两句能听。
凌岂问:“喝不喝啤酒?”
楚识琛说:“喝水。”
凌岂:“还想跟你醉解千愁呢,你要喝水,好歹来罐可乐吧。”
好吗?”
“还行。”楚识绘语气不咸不淡,没兴趣多聊,“这下和项明章闹掰,工作怎办?”
楚识琛失笑,小孩儿才动不动闹掰、绝交,他和项明章交际本来就是“皆为利来,皆为利往”。
两家相识,项樾业务主要在金融业和银行业,他道:“不急,山水有相逢嘛。”
楚识琛在家闷个多礼拜,偶尔和凌岂聊会儿微信,他记得部门之前在接触个大项目,问,凌岂发牢骚抱怨工作不顺。
火锅滚沸着,楚识琛不喜辛辣,捧杯汽水慢慢地啜饮,听凌岂倾诉两个多钟头。
吃完饭回到家,楚识琛嫌身上烟火气太重,在浴缸里泡到水循环第三遍,夜深,他披着薄毯绕到书桌后,在笔记本上写字。
——历信银行。
这是家历史
楚识琛笑道:“没有发愁啊。”
“你都被开除。”凌岂说完后悔,“对不起……”
楚识琛无所谓,这点挫折不足以让他借酒消愁,他留心凌岂诉苦聊天内容,顺势问道:“那你在愁什,工作有麻烦?”
凌岂脸肝疼:“部门新开大项目,预算过亿,但是不好拿下,进展各种不顺。目前情况是总监不快乐,经理不快乐,主管不快乐,组长不快乐,个底层小螺丝钉,最不快乐。”
楚识琛安慰道:“大家都不快乐,起码很公平。”
周末,凌岂发来消息,问他最近有没有空。
楚识琛在项樾就交这个朋友,答应好温居耽搁,他过意不去,回复有大把时间。
凌岂约他吃火锅,发来地址。
楚识琛欣然前往,是家口碑不错馆子,人气火爆。凌岂本来想邀请他去公寓,担心遇见项樾职员会不自在,所以约在外面。
“在哪里没关系。”楚识琛递上只袋子,“乔迁礼物定要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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