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琛转过身,反问道:“那你为什去找?连钢笔盖子都来不及扣?”
项明章站起来,由仰视变成俯视,犹如在施压:“你以前什德行略有耳闻,以为你变,所以要去看看,这段日子你是不是在装模作样。”
“那你看到。”楚识琛说,“衣服没脱,个男人没碰,现在伏在桌边给你打字,你满意吗?”
项明章道:“不满意。”
楚识琛:“那你还想怎样?开除?”
桌上电脑开着,楚识琛立在座椅旁边微微弯下腰打字,他高估自己专心程度,不禁分神,项明章会不会在侧审视他。
接连打错几个字,楚识琛有些焦躁,将领带扯开点。
项明章端坐椅中,余光被楚识琛侧影填补,黑白分明西服套装,乌发素颜,在目眩酒吧里不知道多打眼。
他道:“穿得这商务去寻欢作乐,不嫌拘谨,还是说是种情趣?”
指尖悬停在键盘上,楚识琛说:“只是约朋友谈事情。”
。
星期六无人办公,项樾通信园区内黑着大片。
项明章把车扔在楼下,从储物箱拿出工作证,楚识琛跟在后面,到九楼销售部,他打破沉默:“去找下那份报告。”
项明章没吭声,径直进办公室。
楚识琛在秘书室找到报告,送进总裁办公室,宽大桌上纸张凌乱,钢笔没盖笔帽,项明章走时候定很急。
项明章厉声:“根本不会再开除你!”
楚识琛愣愣,他以为项明章是去抓他现行,难道他误解?
那项明章在不高兴什?
楚识琛今晚已经够烦,从懂事起就循规蹈矩,生怕所作所为有违家教,何曾受过这般指摘。
他气不动,也想不明白,简直委屈:“钱桦说是酒
项明章道:“连你床上风流事都如数家珍,确是不可多得好朋友,恐怕以前经常‘谈’吧。”
楚识琛下意识地反驳:“不……没有。”
“也对。”项明章说,“处处留情叫风流,你这种单纯宣泄行为叫下流。”
楚识琛披着这层身份,否认也是枉然,可他认为项明章没有立场教训他,生气地说:“对,曾经年少轻浮。”
项明章看他连遮掩都省去,声调冷下来:“那你跟离开干什?不怕耽误你好事?”
递上报告,楚识琛说:“现在太晚,明早联系SDR补份附件。”
“随你。”项明章头也不抬,将洇块墨迹白纸揉成团,不耐烦地丢在地毯上。
重要文件需要碎掉,楚识琛绕过去捡起来,展开,写是对亦思财务内控些意见,条理分明,入木三分,可惜被块乌黑毁。
他说:“誊抄份吧。”
项明章道:“录入电脑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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