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琛头痛地想，他居然跟项明章做
这种越界
事情，除上司和下属这层身份，他甚至不确定他们算不算朋友。
算话，昨夜行为更加荒唐，不算话，那以后也做不成朋友。
亦思情况刚好转，他却昏头，实在是糊涂。
况且，他是冒牌楚识琛，是来自上
个世纪人，假如用这个身份与项明章产生纠葛，万被发现该如何自处？
他会被当成骗子，还是疯子？
现在人去楼空，余温点点散尽。
二十分钟后，司机敲门进来，早接到电话连忙办好，说：“项先生，按您吩咐带身套装，还有份燕窝粥。”
项明章冷淡地说：“不用，扔吧。”
夜纵情而已，是酒意上头发生动物行为，根本不值得认真。
失忆又怎样，骨子里本性难移，他就当排遣、解闷、打牙祭。
“当然。”项明章说，“就算真上床，
也未必会放在心上。”
楚识琛无意计较：“不会自作多情，你取向也不会跟任何人透露，你尽管放心。”
项明章腮骨紧绷瞬，满不在乎地说：“那样最好，酒后时冲动，睡醒就全部结束。”
楚识琛最后穿上鞋，从房间离开，门在背后闭合，他颓唐地撸把头发。
项明章立在床边久久未动，枕褥杂乱，皆是亲密过痕迹。
所以昨夜只能是场意外，借着那瓶伏特加，项明章对“楚识琛”过去心存芥蒂，但时情迷，矛盾中抛弃理智。而他酒醉悸动，久抑崩溃，困顿中城门失守。
不该作数，也不能作数。
池温水早已变冷，楚识琛打个寒噤，他抹把脸，碰到红肿嘴唇，原来与人接
楚识琛回到家，幸好家里人去露营，不会发现他夜未归。
上楼时四肢酸疼，楚识琛进浴室放满满池温水，衣服皱巴巴，他脱下来，却不敢在镜子前细看自己身体。
可越回避，记得越清楚，昨夜种种依次浮现，从那个吻开始，到抽离手指结束……楚识琛捧把水泼在脸上，感觉要疯。
他大腿格外疼，内侧红肿片像擦破皮，他陡然想起钱桦说刺青，项明章会怀疑吗？
罢，这
隐私事无从查证，矢口否认就好。
昨晚他在办公桌上与楚识琛寻欢，除最后步全都做尽。
办公室不方便，缺东少西，关键是楚识琛实在太生疏，太紧张，根本不像浸*过风月场浪子。
可那份伪装不出矜持，更让项明章失控。
最后关头，楚识琛连指间玛瑙戒指都咬不住，努力克制，唯有眼红，哑着嗓子说：“项明章，痛。”
项明章停下，用十成耐力，他捡起零落衣服把楚识琛层层包裹住，打横抱上来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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