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识琛抬起手背,他肤色白,红肿抓痕成道血印子,不过这点小伤他无所谓:“下班再去打吧。”
项明章道:“等你下班,打针地方也下班。”
楚识琛在园区门口等,项明章开车出来,起去医院注射狂犬疫苗。
放晴午后温度上升,楚识琛打针脱外套和领带,懒得穿,西装搭在手肘上,领带缠绕着另只手腕,摆荡之间恰好遮住手背伤痕。
从医院出来,两个人都有些饿,项明章打着方向盘更改路线。
楚识琛回答:“如果躲你就不会来上班。”
项明章说:“来又怎样,还不是拿当空气。”
楚识琛弯腰收拾长椅上空餐盒,反驳道:“你不也对视而不见?上午来直接去开会,下午打算待在研发中心,怎,不敢回办公室吗?”
“是有点。”项明章道,“怕你楚公子记仇,找签名时候在文件里藏把刀。”
楚识琛笑意中带着挑衅,眉目张扬,看上去生动极:“何必那麻烦,要是做荆轲,泡咖啡时候给你下点毒药就行。”
楚识琛觉得自己定是昏头,没有夜深酒醉,没有门墙遮掩,青天白日跟项明章在公司里搂搂抱抱。
那只野猫都瞧不过眼,蹿回草丛没踪影。
楚识琛覆在项明章后背手仿佛烫到,十指微蜷,移动到腰间将项明章往外推。
然而项明章用攀岩臂力箍着他,说:“这是补偿。”
以拥抱作补偿,何其暧昧,楚识琛却忍不住顺着往下说:“凭什要补偿你?”
半小时后,阑心文化产业园。
停好车,项明章和楚识琛买两张票,虽然是工作日,但园区内客流量还可以,楚识琛第次来,问:
项明章闻言:“你不如下在伏特加里,喝下去概率会比较大。”
楚识琛领悟,但凡羞耻心强点就会输,他把餐盒捏扁,说:“好,等你昏过去,把你摆在办公桌上,让你感受感受。”
项明章真心求教:“感受什?”
楚识琛憋在心里许久,桌面硬得硌人,此后三天平躺在床上肩胛都隐隐作痛,他说:“你可以回办公室亲自躺下,在门口帮你把风。”
项明章强压着嘴角,说:“可惜没空,要先带你去打针。”
项明章反将军:“那补偿你,你想要什?”
楚识琛无措地说:“要你先放开,被人看见只能辞职。”
项明章见好就收地松手,楚识琛从他身前退开大步,轻喘着气,下巴抵在他肩头蹭得红片。
办公室那夜之后,两个人第次这样亲密接触,隐性克制被短暂打破,害怕过界,却已然过界更多。
午休时间快结束,项明章扭正弄歪领带,问:“还要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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