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深圳前，分公司总经理拿给他
，他和项明章合照。
两个人磊落并立，笑意从容，画面定格
刻项明章揽
楚识琛肩。
恰好唱是：“若到某天，尚可合照”。
项明章抽出照片，说：“这是不是
们第张合影。”
“嗯。”楚识琛道，“会收藏起来。”
碟不多，店里生意冷清，好多是有瑕疵二手盘，主要卖给光碟爱好者收藏。
楚识琛没见过，单纯觉得花花绿绿专辑很好看，窗边架子上都是粤语老碟，他挺自信地说：“四大天王。”
项明章意外道：“你还认识四大天王？”
楚识琛说：“唐姨喜欢张学友，经常在家里念叨，就记住。”
项明章问：“那你要不要挑几张送给她？”
项明章妥帖保存着沈少爷旧照，过去人很少照相，通常会在背面写下两句小记，比如“今日生辰，吾与灵团儿”。
不知道沈若臻还有没有那个习惯，项明章将照片翻到背后。
果然写字，他念道：“深圳之行……”
沈若臻接腔，文言已成白话，却比情歌动听：“和明章。”
楚识琛挑花眼，拿手机对着架子拍视频，发给唐姨问她喜欢哪张。
正好橱窗外旅游团散开，周围还有路人经过，全框在背景里，唐姨发来语音：“你拍得眼花缭乱，都好呀，学友歌都喜欢。”
楚识琛挑好去结账，柜台上摆着台机器，老板把光碟放进去，确保专辑没有损毁，可以正常播放。
前奏流淌，是首情歌，张学友轻轻唱道：“上个世纪，像已筹备，然后这生分享趣味。换角色，换场地，都等待你。”
楚识琛掏出卡夹，平时装着证件和信用卡，是包里最要紧东西，今天多张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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