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昊延戴上口罩和帽子,弯腰换鞋时候脑袋晕直接栽地上。荆菁把他扶起来,急道:“你二啊,先穿那双脚蹬行不行?能站稳?”
汪昊延拍拍荆菁肩膀:“对,就是二院,耳鼻喉科。”
简辛昨晚前半夜值班,后半夜加今儿上午休息,吃午饭到科室还能歇会儿再上班。他般是坐诊,每天下班前去病房转转,想起来汪昊延说来看他写狗爬字儿,简辛走半路默默调头去住院部。
护士站几个护士都在窃窃私语,不过她们见天儿窃窃私语,简辛也没觉得奇怪。去病案室签字,简辛就挨个病房开始转。
“这两天怎样啊?”简辛从兜里拿压舌板给十七床看嗓子。
荆菁觉得自己这份助理工作迟早得黄,之前答应好个杂志采访下午就要录,汪昊延别说对好问题,人都联系不上。
十二点半荆菁抱着小猫直奔汪昊延家,她上个工作是杂志社编辑,最擅长就是上门堵人催稿。不过她还真是第次上汪昊延门,因为汪昊延平时还算敬业。
汪昊延单住公寓在市中心,进进出出人特别多,估计是仗着不太红也不怕被认出来,所以方便至上。
荆菁按门铃按手都疼,屋里愣是点儿动静都没有,她想起来费原给过她份详细资料,上面包括汪昊延家防盗密码。
顺利进门以后,荆菁把小猫搁地上才往卧室去,汪昊延开着门狂睡不醒,因为严重鼻塞呼吸时候能听见快憋死呼噜声。
十七床前几天住进来,是个退休工人,他问:“简医生,输完液还用做手术吗?就是觉得咽东西难受,也不觉得疼啊。”
简辛说:“不疼是还没到时候,你现在嗓子里肿瘤还小所以不疼,而且输液是因为你有炎症,两码事儿。”
十七床说:“成,那听您,什时候能排上手术?”
“这两周已经排满,最快要等到下下周周,还得是下午。”简辛跟十七床聊几句,随口问道:“您姑娘今儿没来啊?自己没问题吧?”
没等十七床说话,十六床奶奶说:“孙女和他闺女块儿
费原打过来,荆菁接起:“原哥,他还睡呢,那什,觉得他快不行。”
挂电话,荆菁撸袖子把汪昊延拉起来,可能是姿势太扭曲,汪昊延死皱着眉嚎声,慢慢睁开眼,说:“姐,你抻着筋。”
“天你这嗓子算完。”荆菁赶紧找外套,“走走走,快去医院,这催你干活来又成救你命。”
汪昊延摇摇晃晃地下床,脚步虚浮,他扒着门框:“等会儿,想想是几院来着,不能去别医院。”
荆菁找碟子弄点水放在墙角给小猫,说:“别磨叽吧,又不是专科医院你管它几院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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