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维山走过去:“还想开学前去游次泳呢,算。”
“别啊,这伤
八月底热死个人,鞋底薄走路上都烫脚,走快晒得都头晕,聂维山在料市转多半天,收几块儿散料,正准备回时候看见块儿柿子黄。
这个色适合肤白戴,手链项链都好看。
又耽误十几分钟,所有买好后已经快五点,聂维山把东西在电动车上放好,这才准备回店里。太阳西斜没那晒,到古玩条街时候正好能吹到穿街凉风。
“操。”聂维山紧急刹闸,看见坐在店门口尹千阳。
尹千阳本来拆石膏算是正常人,而且细白脚腕上戴着多宝链还挺好看,可他脸上挂着彩太缤纷,再可怜巴巴地坐,经过时都想给他掏两块钱搁下。
寸长寸强,但是空间小太长反而有所限制。
尹千阳已经摔在地上,拐被扔到墙根儿,拳头跟雨点儿似往身上砸,他知道应该捂住脑袋,但忍不住伸着手,“拐!拐……”
医院保安终于来,副院长也来。
没有医患纠纷,也没有医闹,就他妈排个队造成场混战,冰冰皮糙肉厚也挂彩,尹千阳更别提,鼻梁眼角都流着血,胳膊腿上还青好几块儿。
田径队那拨人走时候,还是为首那个说:“聂颖宇是吧,叫秦展,欢迎你以后来报仇。”
“你怎才回来啊,都晒干巴。”尹千阳嘴角血已经凝固,但嘴不能完全张开,“爷爷在机器房呢,到时候把他吓跳。”
聂维山拎着东西走近:“电动车都给吓没电,今天下午估计也没客人,谁见你还敢进啊。”
两个人回到店里,尹千阳在柜台后坐着看聂维山买料,他也看不出好坏,所以只看哪个颜色漂亮,说:“这块儿好看,跟柿子似。”
“这就叫柿子黄。”聂维山灌大杯水,“先说你这脸怎弄?”
尹千阳讷讷:“何止脸呀,你看看背上。”他撩起衣服转过身,背上成片淤青,像脚印,“拆石膏时候遇见体校田径队,大战触即发,他们伤得更重,尤其是打头儿叫秦展,估计仨月内他都跨不栏儿。”
尹千阳还没服输:“下次不打死你不姓聂!”
从医院出来时已经半下午,石膏拆松快不少,走路也没问题,但脸上挂彩身上淤青,实在不好就这样回家。
冰冰苦口婆心道:“千阳,下次这种事儿,你换个人陪行吗?”
“不,下次还咱俩,咱们都有经验。”尹千阳扶着冰冰去边上等车,顺便开个总结会,“被踹时候才发现那帮孙子穿钉鞋,这是田径队标配啊,大意。”
说着来辆车,尹千阳把冰冰推上去,他要坐另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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