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,人有多大胆,地有多大产。”尹千阳把张草稿纸写满,又换张新,“妈这招太狠,不成功话就得好好上课,成功话她不但高兴,还能退点儿钱给自己买个包。中年妇女都是纵横家,操纵人生,并在家里横行霸道。”
聊得正高兴,建纲推门进来,聂维山打招呼道:“刘老师,今天也来。”
尹千阳
聂维山接道:“后天就周六,去店里看看还有没有合适木料。”
“你停下!”尹千阳拽着对方校服外套,觉得力度不够又捧住对方脸,“不许画,和块儿冲刺期末!”
聂维山慨叹道:“你已经成功被建纲腐蚀,要再坚持下。”
“你坚持个屁。”尹千阳凑近分享秘密,“妈说,要是期末考试能进步到前三十名,就给把补习班退十个课时。”
“真?”聂维山替对方高兴,“那你学去啊,管干吗?”
务,接下来要面对更大困难——期末考试。
这是个老生常谈问题,期末考试就像爱情,躲也躲不开。
你不知道爱情中会发生什,如同你不知道期末考试会考什。
在爱情中可能会受伤,在期末考试中可能会灭亡。
学校里氛围已经相当紧张,所有学生都在认真复习,平时不爱学习学生也不好意思闹腾,课间走廊冷冷清清,教室内也没人追逐打闹。老师办公室始终爆满,问题人络绎不绝。
尹千阳恨道:“怕坚持不住和你起玩儿,你陪咬咬牙捱过期末考试行吗?反正就不到礼拜。”
聂维山没反应,尹千阳耳语道:“考完以后给你弄……”
“什弄不弄,知道,答应你。”聂维山把本子收起来,面上看不出情绪,他拿出书和卷子,等尹千阳回座位时候又补句,“……好好弄。”
周六要进行考前最后次补课,尹千阳在聂维山陪同下早早到补习班,他俩要起上。建纲还没来,他们边写作业边等,难得做回同桌。
聂维山突然说:“考前三十名话就是中等成绩,质飞跃啊。”
聂维山本来在画图,被这种氛围感染后便开始不安地画图。
阳光洒在纸上,个尖角屋顶狗窝轮廓诞生,刚要细化,又有片阴影洒下来,他立刻用手盖住本子,然后慢慢回头:“刘老师……”
结果看见站在椅子后面是尹千阳。
“操,你他妈把艺术细胞都吓分裂。”聂维山转回去继续画,还挺美,“想想,到时候把房子上刻圈骨头状花纹,千刀肯定喜欢,然后房檐要延伸出来点儿,方便打眼儿挂铃铛。”
尹千阳拉开椅子坐在旁边:“聂维山,下周就期末考试,明天就周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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