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只手干这种活儿跟开玩笑似
，先不说每个围巾卷得边角像裁过，那
个个蝴蝶结简直像机器扎，分毫不差。
聂维山挺满意：“服装城外面摆摊卖五块条，还都是冬天厚围巾，这种更便宜，拿货也就合几毛。”
聂烽点点头，哄儿子般说：“这
收拾，能卖五十
。”
“您也忒黑。”聂维山被哄高兴，忍不住乐，乐完问，“都有哪些景点儿啊，不是这附近也行。”
聂烽拿地图圈几个，说：“般外地来旅游，可能都会去转转。”
这不是好几个服装城。”
聂烽问：“你还要摆摊儿去？”
聂维山笑道：“行啊老聂，立马就猜到。”他看聂烽要唠叨，抢先说：“你挣钱都还债，
虽然也带点儿钱，但是不能坐吃山空，何况你这债还滚着利息呢，而且以后耳记也没法帮你。”
聂烽惊，不是担心帮不帮问题，而是以为耳记出什事。聂维山解释道：“没什事儿，就是爷爷年纪大，个人看店太辛苦，也应付不过来，古玩条街生意又不算景气，干脆就关。”
聂烽问：“爷爷都挺好吧？”
“得嘞，明天去观光，今天早点儿睡。”聂维山天里进进出出好几趟，汗都流好几斤，晚上去市场买花生和龙眼给聂烽熬粥补血，爷俩吃饭便早早休息。
家里头却有人失眠，又是聂颖宇。
他已经成功给聂维山请三天假，但是总担心会穿帮，毕竟他长这大头回撒谎骗老师。战战兢兢地上天学，回家连翻书劲儿都没有。
夜过去，聂维山起个大早，他把批发围巾项链装进包里，然后带着瓶水就出门。这回从路口坐车往火车站反方向走，越走越繁华，下车后按记路线到沙面建筑群，先拍几张照片。
说是建筑群，其实没占多少地方，
“挺好，偶尔咳嗽两声，现在让三婶给他强制戒烟。”聂维山说着去洗碗，洗完套上衣服又准备走，“晚饭回来吃，你再睡会儿吧。”
几个服装城门口都挤满人，进进出出简直挪不动步子，聂维山个子高，进入服装城后在每个店外面扫两眼，先大致转遍。
专门来进货人都找固定几家店，选货、定价、下单、出货，切都在按约定俗成程序进行着，他不太会欣赏女装，于是没瞎耽误工夫，只找着卖饰品商店问。
货比三家，最后选拿货价最低，然后要编织袋围巾和大项链。春天，走货围巾也都比较轻薄，编织袋着实有不少，他拎着袋子挤出服装城，然后直接回家。
爷俩坐在床上叠围巾，叠好卷成卷儿，不占地方，然后再捡出小方巾扎个蝴蝶结，就算包装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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