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再买个沙发椅。”聂维山把体恤外衬衫脱下,展开铺在桌上,然后把尹千阳拎到桌沿上坐着。他手臂撑在两边,说:“店已经有,接下来点点准备就行,眼前最重要是你明天比赛。”
尹千阳说:“明天你喊‘阳阳加油’得最大声才行,不然跑不好。”
聂维山点头:“放心吧,明天拿扩音器喊。”他伸手捉住尹千阳手腕上串子,想摘下来。尹千阳赶紧护住:“干什,劫财啊?”
“啊呀,劫色也可以吗?”聂维山配合着闹两句,“给你摘下来收着,结姐不是说比赛时候别戴,万掉绊个跟头怎办。”
尹千阳哭丧着脸:“就没摘下来过!”
头找人,他妈当时都气死。全国几万人叫阳阳呢,你激动个什劲儿啊。”
聂维山心中然,跟秦展确认决赛时间后便领着尹千阳走,路上安慰道:“没关系,前三不是有资格晋级,你都能参加决赛还耷拉着脸,那人家被淘汰怎办?”
尹千阳说:“小组赛才第三,决赛还能行。”
“你那是因为分心才第三,决赛时候站终点线外,保证你能第。”聂维山觉得抱歉,甚至没什激情分享自己事儿,兴致缺缺地说,“上午把东西出,刨去给师父还有百七十万,想先盘下街心公园对面那两间房。”
尹千阳蹦三尺高:“操!这带劲事儿你早说啊!明天就陪你去看房!”
“又不是不还你,观音也摘。”聂维山摘完低头扫眼。尹千阳绷住脚,“别看啦!多宝链不摘!摘怎转运啊!”
在后院闹腾通,走之前起给大门上锁。
他俩站在大门前仰头看,感觉少点儿什,尹千阳猛拍大腿,问:“
街心公园是个老公园,对面几间平房也不年轻,之后几天时间聂维山和尹千阳没干别,直忙活各种手续,好在丁汉白能帮不少忙,所以进行得很顺利。
几天后终于证件齐全,聂维山先给大门换把新锁,然后勾着钥匙进屋参观。尹千阳跟在后面,他用脚蹭蹭地板说:“墙要重新弄,地板也换换,柜台是定做还是买现成?”
“定做吧,弄好看点儿。”聂维山走出门厅到后院,后院边角处长着狗尾巴草,“院子种两棵树,或者栽几株花。结构和耳记不太样,去看看机器房。”
后面三间房挤着,间小是洗手间,另外两间做库房和机器房,但是就没卧室。机器房里有张桌子,上面积着层厚厚灰,聂维山站在桌前朝尹千阳招手,说:“机器靠边放,这儿摆操作台,再买个折叠床,累还能眯觉。”
尹千阳走近:“还要买个沙发椅,你干活时候在旁边打五子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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