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玉良狂点头:“美煞也!”他领着众人穿过水幕和大山洞,在山那边恣意遨游。说着趴下,盯着容落云脸将话题拉回:“二哥,你脸和晚霞般红,是不是发烧?”
容落云忙说:“没有,夏天热嘛。”
刁玉良扯开披风:“那你盖这个做甚?”愣,见容落云颈子和胸前尽是斑驳。
容落云措手不及,拢衣襟,捂脖颈,用力想套说辞。还未想到,刁玉良扑来撩他衣裳,把半身痕迹全看到。
“定是霍临风打!”刁玉良怒吼。
容落云轻抽:“抱着。”
刚抱住,湖面传来阵阵说笑,显然是其他人凫水归来。他撇撇嘴,好不情愿地改口:“躺着,得躺着。”
霍临风把容落云放平,强忍住笑意:“那你歇会儿,去瞧瞧。”下车踱到石边,他不疾不徐地套条中裤。
湖中由远及近,刁玉良领着众兵游来,壮观又热闹。
他这将军真不像话,仗着权势不干正事儿,宣*之后还本正经地保持威严。大家纷纷上岸,刁玉良跑来:“二哥呢?”
人家都求着重些,你却想叫轻些?”
还敢说轻薄话,容落云羞恼得攥拳。他慢半拍揪住重点:“人家是谁?你这断袖连收房丫头都没有,谁会求你?塞北来处子吹什牛。”
霍临风挑挑眉毛,堂堂八尺男儿怎容这般攻击。他硬着心肠再次探手,擦那要紧处,三两下便弄得容落云求饶。
忽地,他觉出掌心热。
低下头看,只见双丘秘处流出股温热液体,洇湿布巾。他霎时怔住,叫如此情景刺激得火烧火燎,恨不能再来场颠覆倒错。
容落云愣,不要脸地借坡下驴:“对,就是他打。”他稳住心神哄骗小
霍临风答:“马车里。”
刁玉良听:“不会又落水罢!”
霍临风顿时心虚,伸手欲拦,可对方已经猴儿似跑远。
刁玉良奔入车舆,见容落云蜷缩躺着,活像个快咽气病秧子。“二哥,你莫吓。”他心内突突,“是不是霍临风又害你落水?”
岂止落水,还在水中学那交颈鸳鸯,容落云没脸抬头,蹭着褥子说:“无碍。”然后岔开话题,“你呢,凫水高兴吗?”
容落云亦低头看去,呆愣愣目睹,接着呜咽声彻底崩溃。
千般过分,万般羞耻!他气得寒心酸鼻,汗洽股栗地大哭起来。拧身埋首霍临风怀中,忘记这人是罪魁祸首,直到抽搐着流尽最后点液体。
“是水……”他打着嗝解释,“是水灌进去……”
饶是头禽兽也该心软,霍临风边擦边哄,说尽二十三年来好话。终于擦完,他给容落云穿上干净里衣小裤,然后用披风裹。
人都粘他身上,他还装蒜:“让抱着,还是自己躺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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