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燕庭答应声,没详细问,路口等红灯,他拿瓶水拧开,递给对方:“师父,注意休息。”
王茗雨接住,忽然笑:“这话跟你老师说去吧。”
瞿燕庭没反应过来:“嗯,老师也忙。”
“他当然忙。”王茗雨像说件无关痛痒八卦,“新欢正热乎,吃饱饭就跑去快活,也不怕闪五十多岁老腰。”
瞿燕庭微微尴尬,不知道怎接。
瞿燕庭隐约能听见声儿,但不关心,重拾起刀叉切牛肉。
曾震全程带着股倨傲,几句之后,约定下来:“那你先等着,吃完饭过去。”
挂线,王茗雨正好回来,瞿燕庭咀嚼牛肉粒,什都不提。
顿饭吃得差不多,临走,曾震边穿外套,边随意地通知:“不回家,有点事要出去趟。”
王茗雨基本没有反应,也不关心什事,只问:“你开车走?”
茗雨瞥眼盘子,仍旧在喝茶。
瞿燕庭记起来,王茗雨不吃鱼籽虾籽,他便陪着不吃,等下道菜上桌,先用公勺为王茗雨添菜,这顿饭才正经开始。
有道明虾很可口,曾震说:“比昨晚峰会晚宴做得好吃。”
王茗雨下意识地问:“什峰会?”
叉子戳在牛肉上,瞿燕庭回答:“电影传媒峰会。”
王茗雨兀自讲着:“是个小鲜肉,挺火,会伺候会哄人,这不上他新电影。”
红灯变绿,瞿燕庭踩油门滑过路口,他不怎关注娱乐新闻,也不大认得茬茬流量明星,印象有些模糊:“貌似姓靳?”
“嗯。”王茗雨轻哼。
过去片刻,她嘲弄道:“什风气啊,同性
曾震抓着车钥匙:“小庭,劳烦送你师父回家。”
从小洋楼出来,瞿燕庭为王茗雨拉开车门,他绕圈坐进驾驶位,发动引擎,调转车头拐上机动车道,后视镜里曾震车朝反方向驶远。
吃饱犯困,王茗雨裹着披肩,懒懒。
瞿燕庭把温度调高,说:“师父,瞧着你有些累。”
今年入冬,王茗雨已经着手准备后年央视开年戏,编剧组人不少,但总编剧是最费心。她说:“这儿还有个本子,顾不上,到家拿给你看看。”
中途王茗雨去洗手间,餐桌上只剩瞿燕庭和曾震,斜对着,余光能察觉对方姿势,曾震搁下餐具,向后靠住椅背。
隔着桌上摇曳花瓣,瞿燕庭感受到曾震投来目光,他擦擦嘴,主动挑起话题:“师父最近在忙什?”
“不清楚。”曾震回答,“各忙各,她不也连出席活动都不知道?”
手机响,曾震不避讳地接起来,声“喂”,听起来纡尊降贵,符合他脾气和身份。里面喊“曾老师”,态度很欢喜。
“今天啊?”曾震说,“在外面吃饭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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