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终于明白瞿燕庭为什不要保护,因为他在最无援困境里打转,煎熬,直至满身光辉,路只有咬碎牙齿,从没有可以依靠后背。
瞿燕庭看着他:“你抱下……还愿意吗?”
陆文绞得心肝疼,他把瞿燕庭搂进怀里,紧扣着肩头,下下吻那张潮湿脸颊。
来只剩下“编剧”名。
峰回路转是,身为编剧瞿燕庭引起王茗雨注意。
书影者其实是王茗雨在操办,她不在乎曾震看上谁,但曾震对资助做手脚惹恼她。她因为《影人》找到瞿燕庭,才得知瞿燕庭断断续续遭遇切。
从惜才,到怜悯,也许还有知恶不惩愧疚,王茗雨希望瞿燕庭不要就此放弃。
在王茗雨鼓励下,瞿燕庭改念编剧,他那时候也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,这些年他也经常思索,自己坚持究竟有没有意义。
大概因为王茗雨当时说句话,瞿燕庭道:“师父说——导演或者编剧,不要让名字彻底从银幕上消失,就还有改变机会。”
面颊温凉,瞿燕庭抬手抹下。
对着他最爱人,把深埋十多年最难堪、最晦暗记忆悉数挖出,他久违地落泪,将纱布洇湿。
他以为这些在岁月里会忘记,原来就像烙印,点都没有淡去。
瞿燕庭湿着眼眶说抱歉:“对不起,是把你连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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