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旁低语句,“朕提醒过你,莫要忘记当年话。”说到最后字,语声如冰,随即众人只见他十指如弹奏某种乐器般优雅舞动,在华淑妃身上拍抚轻捻,华淑妃则随着他指尖轻抚,身子轻颤,看情形竟如两人在共舞般,可华淑妃发出阵阵凄厉尖叫,让众人分明知道,此刻她正受着何种痛苦。
刺耳尖叫声渐渐停歇,随后,她身体缓缓滑落倒下,脸色惨白,憔悴不堪,已没原来如花般娇艳风情,痛苦扭曲脸上满是汗水,在地上轻轻抽搐着,见此情景,闻讯从偏殿赶来大臣们心底不由阵胆寒,早知陛下早年被贬出宫时曾混迹江湖,武功高绝手段毒辣,不料今日竟会对向宠幸非常华淑妃下如此重手,眼神纷纷扫向站在旁二皇子,看来此事也是由二殿下而起,果如传言所说,二殿下受宠程度无人能及,甚至比传言更甚。
这边祁诩天毫不在乎大臣们脸上精彩表情,站在华淑妃身旁,看着脚下女子,“当年朕说过,入得皇宫,你便不再是江湖中凤华宫主景凤华,只能是华淑妃!除非遇到危险,否则不可使用武功!你呢,竟辜负朕信任,想用‘有凤来仪’对付溟儿,十六支彩凤簪想必你还时时带在身上吧,用它来对付个五岁孩子!你倒是不曾小瞧他!还是怕自己多年不用失准头?”
毫不怜惜用脚在她身上点,只听咔嚓声,她顿时抱着手臂痛醒过来,发出阵阵痛苦喘息,祁诩天这才满意点头笑,“差点忘,虽然废你武功,你暗器却是用臂力也能使,这下废个彻底,你也不用花心思再去练,岂不省事多,”说着把正站在旁看好戏祁溟月抱到怀里,自问似说道:“溟儿你看,她要伤你,朕没要她性命,是不是有些太宠她?”
祁溟月对他时不时惊人之举已经快习惯,这回连无奈感觉都没有,顺势勾住他脖子,“既然不要她死,此时该叫个太医过来看看,免得让父皇失位爱妃。”
“多亏溟儿提醒,”他扭头看,“刘易呢?”刘总管不知从何处走出来,“在。”
“去请太医给华淑妃诊治,千万不可让她有事,明白吗?”
“臣领旨。”刘总管知道,陛下意思是不能让她寻短见,也不可让人有隙可乘。华淑妃来历本就特殊,有人知道她在宫中,往后还不知会有何异动。
祁诩天怀抱祁溟月,亲亲他小脸,向周围臣子道:“不知众位爱卿聚在此地做什呢?虽然御花园花开得正好,你们也不用相携至此前来赏花吧,还是朕和后宫嫔妃叙谈旧事,也让诸位爱卿觉得费心劳神?”
此话出,大臣们忙道不敢,后宫之事本就轮不到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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