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祁溟月失踪,连日来宫中可谓人心惶惶,安炀使者更是尤其不安,莲彤倒也罢,素来与苍赫交好,自不会有人多话,但皇子日不回,宫中便日不宁,时间所有人都战战兢兢,无不谨慎处事。
由于祁溟月是随着景凰暗中潜回,没人知道二皇子已归来,见皇帝陛下仍旧不动声色,都暗暗开始揣测,莫不是二皇子失
之时,还可驻容颜不老。”
“父皇意思是,你已百毒不侵,即使再过十年,你还是和现在般模样?”
“不错,那时初入江湖年纪尚幼,偶然得却不知其效用如此神奇,登基后在宫中密册里发现关于它描述,始知睘珠如此稀有,宫中竟藏有颗,已放多年,视若至宝。”
“怪不得景凰千方百计想要得到,既然如此珍贵,父皇为何舍得用它,溟月身上之毒用无爻鲜血也可解除,为解毒而用,岂不有些浪费?”他可不会以为父皇会吝惜他人鲜血。
祁诩天眸色沉,“若要解毒,溟儿须得饮下无爻之血,父皇不愿见你仰赖他人才可得救,若有人能救你,那个人便必须是父皇!”他不想见到别人鲜血进入他身子,也不容许有别人和他血脉交融,他才是溟儿最亲近人。
心思转,祁溟月已解他想法,“好,那父皇让人把睘珠取来,溟月服下便是。”父皇独占欲似乎越来越明显,不过对此他却并不排斥。
服下睘珠之后,身上立时疼痛起来,还有说不清是冰冷还是烫热感觉,时不时反复,好像浑身骨架都被拆散般,神志不清躺在床上,汗如雨下,祁诩天在他身后运功帮他驱散药力,见他如此痛苦,虽然非常心疼,但也只能看着,曾经服过睘珠,自然知道其中苦楚,若是普通孩子,定然是熬不过去,说不定会希望自己立刻死才好,但溟儿不同,他相信,不论如何难熬,他定能坚持下来。
几番折腾下来,祁溟月已痛有些神志不清,只觉得有双手在背后缓缓挪动,股暖流支撑着他不昏厥过去,直到耳中声轰鸣,浑身震,片黑暗向他袭来,随即身子往后倒去,落入熟悉怀抱中,人事不知。
看着他倒在怀中,小脸苍白如雪,粉嫩唇上甚至被咬出血来,祁诩天有丝后悔,但想到溟儿此后可避百毒,对习武更有许多好处,也只好忍着心疼,确定此法对才是最好。叹口气,替他把汗湿衣裳脱下来,又叫来红袖在浴池备妥衣衫,抱着他把身子洗,换上身干净内袍,才回到龙床上让他躺下睡。
“这几日你们不必前来伺候,溟儿服药,需要歇息几天,命人离远些,不可打扰。”嘱咐红袖和莹然,祁诩天这才放心离开处理政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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