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并非耳语,殿上人自然都听见,霎时脸色变,二皇子竟敢如此对陛下说话,不止不敬,简直是忤逆啊!他怎敢
君之争引起内乱,另外两国自然巴不得在旁看笑话。
那有人泄露苍赫臣子行贿之事,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?先是为储君之位有人私交使臣,然后又有人故意渲染,让此事传入父皇耳中,父皇分明早知其中内情,却什都不问,只任那些使臣搬弄。今日这出戏,果真是有趣极。
“储君之位……”祁诩天看着怀中幼童,“几位皇儿尚且年幼,便有人等不及,朕不想知道是谁如此性急,就是有些意外,他国何时开始能左右苍赫立储人选?两位使者倒是好能耐。”
他说得轻松,底下人却听得浑身冷汗,若苍赫帝有心坐实他们罪名,要说他们在苍赫图谋不轨,到时即便是安炀和莲彤两位陛下,也绝不会对此多言半句。
有些大臣早在后悔不迭,不该为财帛而替人前去游说使臣,让他们归国后宣扬二皇子是异星降生之事,明明此事还未定论,他们却时昏头,竟然忘陛下有多宠爱这位皇子,怎会容得他人有丝毫诟病!
祁诩天虽然面色平和,言语之间不见半分不悦,但越是如此,群臣和使者越是不安,股异常压抑迫人气氛笼罩在整个大殿之上,没有人敢答话,甚至连为自己求情勇气都没有。
祁溟月和他父皇起欣赏着群臣脸上多样表情,思量着最关心立储之事应是后宫那些嫔妃,有靠山又已生下皇子,只怕也只有那两位,而懂得抓住时机,又早得信有准备,恐怕就是那位与景凰血脉至亲华淑妃,祁慕晟又是皇长子,却不受父皇喜爱,难怪她会出此下策,谁都知道在父皇眼皮底下玩把戏,后果会是怎样,她早就尝过,却至今都未学乖。
至于那些使臣,有意泄露此事,还言辞灼灼说为立储之事,看来是唯恐苍赫不乱,“莲彤女皇对父皇你情意,看来尚比不她对皇权执着呢。”毫不管束臣子在他国言行,难道她觉得父皇对她还有情,不会对她遣去之人太过苛责?可笑世人皆以为父皇风流多情,却不知他其实最为冷情无心,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。
祁诩天听见他在怀中低语,俯首在他耳畔问句,“溟儿可觉得无聊?你说今日要随早朝,起身得也早,现下不觉困倦吗?”
“父皇让躺下就好。”被他说,确实觉得有些乏累,干脆身子侧,直接把头靠在父皇臂弯中,整个人横卧在他身上。想到今日早朝原是为证明自己无恙,制止宫中谣言,如今已知道原委,再待下去似乎有些无趣,便开口说道:“父皇还不快些解决,困,想回去歇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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