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果真浅笑从容,祁诩天挑眉,把手移到他颈边抚弄,“溟儿话可真叫父皇生气,”不说在气什,脸上是邪气笑,眼中却是抹冰寒,转而问道:“冯昭仪香……溟儿觉得
盈着若有若无笑意,长发不再梳童子髻,而是松松系于脑后,垂落几许发丝,凭添几分悠然,和可能是遗传自祁诩天风流仪态。
但比之苍赫帝张狂邪肆诡秘善变,二皇子祁溟月在众人眼中更多些优雅从容,那份雍容气度,使得其他皇子相形之下无不逊色不少。即使大皇子祁慕晟近年来努力学文习武,练习骑射功夫,去那份孱弱胆怯气色,但依然神情木然,气质阴沉,不为众人所喜。
三皇子祁涟朔比他们小半岁,生聪明乖巧,可爱非常,倒十分惹人疼爱,另外几位皇子年岁都不大,分别是五皇子柊离,十岁;六皇子毓与七皇子尧宇,年纪相当,俱是六岁稚龄;九皇子云时年纪最小,才满三岁。
排行第四凝露公主虽显得任性些,但也活泼伶俐,可自从前些年伤二皇子,被罚禁足半年,就再未获苍赫帝关注,排行第八也是位公主,名惜雨,和最末怜雾公主样,名中虽有怜惜之意,却少人问津,在宫中不受重视。
而始终被苍赫帝祁诩天宠溺至今二皇子祁溟月,却自住进炫天殿之后再未迁出,不论臣子如何进言或是妃嫔如何表示不满,都在帝王个眼神之下再也不敢提起此事。
此时龙床之上,祁溟月嗅着空气中浮动暗香,低语句,“冯昭仪用熏香倒是不错,可惜掺王美人脂粉气,浊。”
祁诩天闻言翻下身来,在他腰间捏下,面露不悦,“溟儿竟还有闻香识美本事,怎不曾发现,你竟对宫妃用得什香如此清楚。”
祁溟月躺在床上,任衣襟敞开,黑发散落在白皙胸前,他撩着发丝,抬眼看站在床前男人,“父皇每回宠幸宫妃,不都带回身软玉温香?闻得多,溟月自然能够分辨。”看他说毫不在意,姿态悠然躺着,露出腰间柔韧曲线,惑人心神,祁诩天不禁眯起眼,嘴角勾起丝邪魅笑,“溟儿不介意?不怨父皇沾妃嫔香气回来?”边说着,边伸手在他腰间轻挑,松系带,缓缓游移抚摸。
按住他越来越向下挑弄手,祁溟月扯开嘴角,“父皇以为呢?”眼底平静和笑意点都看不出不满,反而有些肆意轻佻,“溟月虽年幼,但美人香还是识得,既身为男子,又怎会不喜?何况能得父皇宠幸定非凡品,沾得香气怡人旖旎,欣赏都尚且不及呢,怎会埋怨父皇。”
合拢衣衫,他望进那双深沉眼眸,“父皇与,不存任何承诺约束,溟月无由为此不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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