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他命人把韩梓麒拿来问罪,却不料悠烨阁内无人,但即使他身怀武功,也不会凭空消失在皇宫之内,不论是侍卫还是宫人,都未见过他身影,可见他定然还在宫中。
突然想到什,祁诩天厉声喝道:“刘易!命人前去地宫!”
刘易立时便明白他话中之意,连忙去。
地宫之内守卫森严,就算韩梓麒能闯入,但他是否知晓真正地宫所在,若真进入地宫,应该也不是那些影卫对手,安若蓝想必无恙才是。祁溟月倒是并不特别担心。
祁诩天却看着他,神色紧张,“溟儿可觉得哪里不适?”
前状若把他搂在怀中,手指更是抚在溟儿手上,不知在做些什,当下就脸色沉,凛冽寒意随着他靠近越来越浓重。
那边墨与正专心对祁溟月说着什,徒然觉得周身阵寒意,使人毛骨悚然恐怖气息霎时笼罩全身,还未来得及说什,眼前花,身子已朝外飞出去。
刘易才随陛下踏入偏殿,便瞧见人影向他袭来,才要用双掌相迎,竟发现飞来之物很是眼熟,于是改掌为握,捏住他衣领,提在手上看,正是他命人找来乐师,便将他放在地上。
墨与呆在原地,刹那间扔接,番空中来回,叫他这文弱书生还来不及有反应,便已安然落地,此时却有些懵。
刘易瞧他眼,心下然,恐怕陛下又发作,摇摇头,轻轻拍拍墨与肩,“不是对你说过,要离殿下远些吗?你不听,便要小心自己性命。”
莹然也握起他手腕,细细查探蛊毒状态,生怕有个万。
“父皇,他只是在教溟月演奏弦筝之法。”祁溟月见墨与突然被扔出去,心中明白,父皇不喜他让人如此靠近,也是他先前忘,此时该是父皇归来之时,该离墨与远些才是,免得连累他。
“若非知晓他是乐师,溟儿以为父皇会饶过他?”祁诩天站在他身侧,轻抚着他后颈,不悦反问。
“行,让他回吧,也学差不多,再多多习练便是。”叫刘总管把墨与带下去,祁溟月觉得还是自行练习保险些,免得又引来父皇怒气,近些日子,由于他身中连心,父皇脾气更善变,可说是喜怒无常,烦躁易怒程度比原先更甚,他不禁开始同情那些臣子们,只怕个不对,便要成迁怒对象。
“父皇看来心情不佳,不知为何事?”如果是在平日,他不会语不发直接动手。
“溟儿料不错,确实有事。“祁诩天坐到他身旁,手仍不自在觉抚着他发,眼中含着深沉萧杀之意,缓缓说道:“韩梓麒不在悠烨阁内,看来已察觉不对,逃命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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