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裂之后并不移动,只有等鲜血流尽,才会受尽折磨而死,此刻他看着胸腹间血洞,发出几声微不可闻轻笑,抬头说道:“不错,会先杀你,再想尽切办法杀掉祁诩天。”
“你恨父皇?”他不相信仅仅是为母妃缘故,若母妃对他还是有情,也比不上宫里荣华富贵,而韩梓麒,对母妃最多也只是喜欢而已,谈不上如何爱慕。
听他这问,韩梓麒眼中复杂再度纠结起来,浮上眼眸却是全然仇恨,他注视着祁诩天,咬牙说道:“不错,祁诩天,要你失去切!”
“可惜,溟儿无恙,而外面那些,不论你杀多少,朕也不会觉得心痛,韩梓麒,这回你怕是失算。”祁诩天颇觉遗憾摇摇头,他虽不明为何韩梓麒会如此恨他,但也并不在意,对他来说,麻烦只是麻烦,除去便是。
正要示意刘易动手,祁溟月却向韩梓麒问道:“为何你对父皇有如此深刻恨意?”韩梓麒不发语,沉默许久,直到眼中情绪平复,如往日般,神情淡淡说道:“今日想必逃不过死,又何必问这些废话。”
见他冷静下来,祁溟月反倒更觉得他心中有着深刻难辨感情,向来对人感情气息异常敏锐,从他身上,仍能察觉阴郁杀意和愤怒,他真恨着父皇,却也有着些别什。
见韩梓麒满身鲜血,身白衣渐渐被沾染成厚重血色,祁诩天眼中只有冷冷笑意,“当时便知你自请入宫是韩冀授意,只是没料到你会如此听话,但也不得不说,你心智城府着实不差,以你性情竟能忍受成为男妃,在朕面前却毫不作态,让朕着实期待番,想瞧瞧你会做出些什来。”
祁诩天确实欣赏他才智,在发现溟儿之前,他本是有趣消遣,才会使他成受宠男妃,“难得你懂得利用安若蓝这步棋,她会如此狠心竟对亲儿下手,被你赢去局,可惜是,你还是逃不过死。”本以为溟儿服睘珠便百毒不侵,不想时大意,却使得溟儿受苦。
察觉到韩梓麒听这些话异样,望着即使此刻仍勉力支持,不愿倒下韩梓麒。祁溟月终于明白,“你对父皇怀有恨意,对韩冀不管不顾,恐怕都是为个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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