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溟月记得。”缓缓颔首,祁溟月也并不想与眼前男人分别太久。父皇耐性有限,特别是对与他有关之事,若时间久,不知会做出什事来。
祁诩天站起身来,伸手在他颊上轻轻抚过,注视着身前少年,“父皇走。”
祁溟月点头,见他转身走出门去,心中顿时有些空空。长久以来相伴,到分离之时,才知那些点滴早将两人牢牢拴在起。
缓缓吸口气,他摇头苦笑,就此收拾心情,打算开始习惯见不到父皇日子。
门外,祁诩天亦是有些怅然若失,他本是寡情之人,对谁都不曾特别,独独遇到溟儿,方知心中情念之炙,想占有他,想让他眼中只有他人,如此疯狂执念,几欲让他无法招架,可眼下,却非得短暂离别。
之时也不会无聊。
“管他作甚,”祁诩天收回冷淡眼眸,对祁溟月露出邪邪笑意,“父皇今日便要离开,溟儿是不是该给父皇些可作留念之物?”
虽不知祁诩天想法,祁溟月闻言却晒然笑,“有何不可。”
不等祁诩天反应,便倾身往他颈边凑去,先是在他耳畔轻吻下,粉唇轻移,挪到脖颈上,同祁诩天往常做样,在颈边辗转吮吻,甚至解开衣襟,探入其中,留下串湿热红印。
“这是回报父皇。”看着那串红痕印在父皇浅麦色肌肤上,祁溟月满意低笑,心头十分满足,他终于知道父皇为何如此喜爱在他身上留下痕迹,似乎标注着所有权般,眼前景象让他很是满意。
招来红袖和莹然,祁诩天对她们吩咐道:“留在此处好好照顾溟儿,衣食琐事均要如宫中般,不可让他受苦。”
红袖和莹然抬头方要当应,忽然有些呆愣,似乎吓
祁诩天见他露出轻笑,便毫不在意仍由衣襟大敞,点着脖颈和胸前痕迹,对祁溟月说道:“如此,父皇便是溟儿人,切不可有日忘记,父皇可是在皇宫之内日日盼着溟儿归来呐。”
低沉话语带着玩笑之意,祁溟月却听出其中担心牵挂,正色对祁诩天说道:“还未分别,何谈归去,父皇只要知道,溟月记挂着你便是,待你解决宫中之事,溟月也学成天音,到时再不会成为父皇拖累。”嗅着祁诩天身上熟悉气息,他预感分别时间不会太短。
祁诩天明白他话中之意,却未想改变他决定。
异星之说露端倪,溟儿是异星之事却仍有转圜余地,首要便是解决宫中流言,回宫是刻不容缓。
无奈在溟儿脸上亲口,祁诩天才颇为舍不得将他放下地,“父皇这便回宫,留影保护溟儿,有无爻和他在,父皇才可放心,还有蛊毒之事尽快解决,到时记得要影传信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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