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溟月叹口气,拥住身前,bao怒男人,“不要杀他,与他没什。”他只怕越是求情,父皇越是生气,他自然知道,父皇怒意由何而来,即使知道他与琰青之间不是所见那样,但恐怕方才见到情景已足够让父皇心生杀意。但琰青识得如此装扮父皇,应当不是寻常角色,许是父皇在外手下,若气之下杀,以后要再找个这般,恐怕不易。
随着他语声落下,祁诩天手中剑刃由刺转挑,凌厉剑锋划过,带出片尺长寸深血红,鲜血不住涌出,将片青绿染成晦暗赭黑,琰青跪到于地,已没有余力再多说半句,失妖冶媚色,惨白脸上只剩下苦笑。
祁溟月轻瞥眼,并未显出丝毫同情,琰青只能算是运气极差,不知为何会因天音而向他下手,但此时并非相问好时机,父
口,因再度相见而勾出分别之苦,便忽然如被抚慰般,余下片沉静安心满足,虽是父子,但父皇亦是他诩。
见尊主嘴角弧度又明显几分,琰青略略白脸色,知道尊主名讳中确有这字,但从未有人如此大胆,程子尧竟敢这样称呼于他,只怕……
令他惊讶是,尊主竟露出从未有人见过温柔笑意,搁在他胸口剑尖却不再如先前,几欲刺入心肺,而是慢慢松下力道,琰青握住依然淌着血手腕,不敢止血,敛下眼来,他此时自然已明白,先前差点被他所伤之人,与尊主关系匪浅,那自己受这些,也不算冤枉,只能叹气时运不济,竟然动不该动人。
祁诩天听见溟儿口中唤出自己名字,本就深沉眼眸又暗几分,对溟儿欲念和对琰青杀意,混杂于起强烈情感几乎让他无法自已。
本以为溟儿下山会即刻回宫,不料却得知他在酒楼与人谈笑,才打算去将他接回,竟听说他跟着别人同去流芳馆,闻名苍赫寻欢之所,他岂会不知?想到溟儿入这烟花之地,会与何人亲近调笑,会被多少人见到他出众不凡,他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疯狂杀意,在偏殿中扔下不明所以大臣们,赶来此处。
推开门,见到便是那样场景。
去青涩,少年身姿挺拔俊秀,微侧脸颊不再如睡梦中平和,透着动人心魄风流之姿,微扬唇瓣,柔韧腰肢,长发轻垂,却是倚在他人怀中,两人相依,琰青俯首在他耳边,垂落发丝与溟儿相缠,如此情景,让他心中顿时燃起疯狂决绝杀意。
溟儿只能是他。
想到此处,眼中泛出血红光芒,原本垂下剑尖又往里刺几分,祁诩天微微阖着眼,眸中血色流转。
琰青声闷哼,不敢抗拒,他知道,此时不论做什都是徒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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