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他连串问题,琰青苦笑,“而今说这些又有何用,琰青虽已后悔,但做出事不可挽回,尊主未曾取性命已是万幸,何谈其他。”
在祁溟月眼中,琰青始终是那日所见,带着些慵懒媚意绝色公子,今日却忽然见到他如此笑容,其中苦涩和悲切,让祁溟月愈发好奇起来。
“琰青如何知道,而今说那些已是晚?若告诉你,决意相助呢?”本就对他有些好感,又从未介意上次
待琰青出现,只是此时不再有碍眼之人在旁,想起上回巧遇阮天琪,祁溟月忽然记起,还有事未告知父皇,无意中从阮天琪口里探得,也不知是否重要。
正在祁溟月想着回去之后与祁诩天商讨此事,掩着门被人慢慢开,青袍泛着碧色,长发束于胸前,除脸色看来有些发白,琰青依旧如上回所见,让人不自觉惊艳。
琰青站在房中,时没有坐下,只是打量着房里静坐之人,扫眼搁在边上银色袍子,从那质地与镶滚着白色兽毛,他已能看出这程子尧身份绝不简单,此时他身白衣,嘴角噙着笑意,似乎全然忘上回他想对他不利之事。
想起上回,琰青不得不记起那令人心惊胆颤男人,尊主与程子尧看来关系匪浅,上回离去之后又不知发生何事,为何尊主会让他独自前来,这些,琰青实在想不明白。
“程子尧,你究竟是何人?”琰青走到他身前,毫不掩饰心中疑惑,开口问道。
“子尧只是被琰青邀来识得天音之人,莫非琰青忘,是你让到流芳馆来见你,”似乎带着惊讶,祁溟月挑起眉,继而又敛下眼,淡淡说道:“既然琰青如此相问,那子尧也想询问,那日为何要对不利,你口中尊主又是何人?”
“那日……”琰青说起当日之事,也有几分后悔,不该如此贸然行事,但想到原本初衷,又不得不开口解释,“本想制住你之后,借你天音为办件事,却没想到你竟是……尊主人,”
提到尊主,琰青脸上又显出几分敬畏,“尊主是何人子尧岂非比清楚,从未见过尊主正面目,子尧如此相问,倒叫琰青意外,你与尊主……”说到此处,他不再多言,但祁溟月已从他话中猜到,自己必定是被当作父皇男宠之类,却只是挂着浅笑,并不解释。
忽见琰青掌中现出枚尖刺,继续说道:“那日抹只是迷药罢,琰青从未想害你,只是时心急,想借你天音之力去救个人。”
“那你便是用错方法,若是为救人,为何不与直说,却要用迷药,莫非你是想乘昏睡将带出城,直接去往那人之处?子尧还不知,是何种症状需用天音救治,琰青又是如何知道使得是天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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