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雅儿见云景昊到来,连忙起身相迎,“云伯伯,琰青哥哥回来,您……”未等她说完,云景昊已摆摆手,踏步走进来,冲着琰青便是巴掌,琰青轻轻笑,闪身躲开去,坐到祁溟月旁空座上,“子尧,这便是琰青之父,云昊山庄庄主,云景昊云大侠。”
轻缓语声透着淡淡嘲弄,琰青靠在椅背上,又成流芳馆中那无限风情琰青少爷,束在胸前发丝垂落些许,满是魅色双唇微扬,慵懒媚惑之态表露无疑,他这模样若是被他人瞧,定会心动不已,但在云景昊看来,如此不知羞耻枉为男子之人,根本就不该存于庄内,更非他云景昊之子!
“你这逆子!还敢回来!寄身青楼不知廉耻,堂堂男儿竟……”云景昊说到这里,显然已是怒极,颤抖着双手,却未曾把话说完。
因云景昊番话,房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,祁溟月是客非主,不便插口,无爻又是如幽魂般,本就不会有丝毫反应,那苏雅儿却也不上前劝阻,只是侧身垂首,眼神落在床上炎瑱身上。
而琰青,似乎早对云景昊如此责骂习以为常,恍若未闻,甚至还端起茶茗,浅浅品尝起来,云景昊见此,更是愤怒异常,眼神扫,见到祁溟月站在旁,本以为琰青带来定非身家清白之人,才想喝骂,却意外发现,眼前年轻公子竟是器宇不凡,只瞧上眼便让人不由生出亲近之意,绝非他以为浪荡之人,“在下云景昊,不知少侠如何称呼?”虽未见他身上携有兵刃,但他气息沉稳,神情淡定,身形站立之间便可看出,他绝非不通武学寻常公子,还有那眼中神采,深邃悠然,便是他这老江湖,也从未见过如此年少之人会有这般深沉眼眸。
“不敢,在下程子尧,云前辈称子尧便可,子尧前来只为炎瑱身中之蛊,若是得法,兴许便能让他早日醒来。”虽见云景昊对琰青满是怒火,态度强硬,但祁溟月心中却是对他并无恶感,若非关切,又如何会有今日责骂,云景昊也不过是寻常父母心罢,却是苦琰青,暗中为父皇效力,却要被家人如此指责,他不辩解,情愿有家不归,许是另有原因,扫眼床上沉睡之人,祁溟月不得不猜测,琰青如此,说不定便是为炎瑱。
云景昊听他所言,露出几分疑惑不信,连医毒伊家都无法可想蛊毒,眼前年轻公子当真可以解除?虽有不信,但不知为何他却无法立时拒绝他好意,再也不看琰青眼,云景昊冲着祁溟月拱拱手,“既然如此,云某也不客套,便直呼公子名讳,”走到床边,望着状如沉睡炎瑱,云景昊话语间不掩愁绪,“听子尧所言,儿果真有救?不日便可醒来?”除担心炎瑱安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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