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,祁溟月收回远眺目光,侧首望着房里相拥两人,眼中透出笑意,先前觉察苏雅儿意图,他便有意未曾阻止,现
瑱身前,来不及躲避格挡,当胸而来发簪如尖刺般,已入体内。
苏雅儿握着手中发簪,手中鲜血淋漓,缓缓退步,眸内神色如同她才是伤心之人,哀怨凄绝,“又是你……又是你阻着雅儿,炎瑱哥哥是!为何你总是挡在两之间!”炎瑱接住琰青倾落身子,心中惶急万分,却见苏雅儿神情变,竟现出疯狂之色,“他们不会放过!既然已无活路!不如起去死!雅儿得不到,你也休想!”从未有过属于自己之物,从未有人对她如此温柔关切,直到有炎瑱哥哥,本以为两人可以相守,却偏偏还有个琰青,害她失去切,是他!若非是他,炎瑱哥哥怎会赶她离庄!
厉色渐浓,她再度欺身而上,凌厉掌风却毫不留情,陡然袭来,如遭重击,她身子重重落在地上,口中鲜血喷涌,内腑欲裂,眼前片黑暗,朦胧间听得那熟悉语声带着凄惶和焦急在不远处响起,“她怎敢如此伤你!你……你可有事,不要吓……琰青……”
炎瑱对着他人而生温柔轻语,是她此生听到最后句话,犹自不甘合上双眼,口中鲜血不断溢出,她挣扎想说些什,最终,却仍是被无边痛楚扯入黑暗。
望着躺于地上苏雅儿,炎瑱并无懊悔,情急之下他出掌未留余力,使得苏雅儿身死,但若不是她想要对琰青不利,又怎会如此?无论如何,只要琰青无事便好。
琰青缓缓垂首,胸前缕缕暗红由血洞之中透出衣衫,奇异,却并不觉疼痛,所有牵挂,全系在身旁之人身上,此时见炎瑱无事,才松口气,捂着伤口,松下心神,方觉锥心刺痛阵阵袭来,勉强露出抹笑意,他眉梢轻挑,“无事,小小枚发簪岂能伤,炎瑱着急起来,才是吓人……”
见他犹在玩笑,炎瑱沉下脸,心中焦急担忧却并未少半点,思及方才凶险,他又急又怒,“你何必替抵挡,莫非在你眼中真如此无用?”碧色衣袍已呈暗色,扯开伤处衣襟,却赫然见到他衣内本就缠层层白帛,竟是在先前就带有旧伤!
“是炎瑱太过重要,也是关心则乱……”犹豫着,琰青伸出手,去碰触眼前之人发丝,见炎瑱并无闪躲之意,心中喜,忍不住心中跃动情感,已将他搂到怀中。
见他染血指尖试探着靠近,炎瑱有些诧然,却不躲避,是不忍,也是心疼,望着眼前为他伤上加伤男子,他如何还能无视他情意?
想起房中还有他人,炎瑱从琰青怀中抬起头来,举目望去,才发现不知何时已不见程子尧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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