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阮紫怜,都已引得父皇不悦,若是要父皇出手,恐怕两人只有死路条,但看在阮敖面上,两人又都是死不得,何况此事由他而起,由他来解决也是应当。
阮天琪对他问话时无言以对,若是应,难道对方告知身份之后他便当真去死不成?方才便已看出,那人功力不凡,如此轻易将他制住,便是他爹阮敖都无此能耐,若真是有心要他死,恐怕他连还手之力都不会有,但要他放弃程子尧,他又实在是不甘心很。
祁溟月见他如此,唇角扬起嘲讽弧度,环视雅座之内,阮紫怜已站起身来,站在阮天琪身侧,兄妹二人脸上,透着同样不甘和疑惑,父皇犹自斜靠在椅背上,神色难辨,知他此时定然不悦,也知他定是想看他如何收场,祁溟月轻笑声,径自走向祁诩天所坐之处。
站到身侧,祁溟月注视着阮天琪与阮紫怜,“你们可是想知他是何人?又与是何关系?”不明他此问用意,但两人仍是点点头。
祁溟月微微敛下眼,掩住眼眸中神色,唇边笑意却是愈发明显,“其实答案只有个……”伸出手,他将祁诩天脸抬起来,金色面具闪过道冷光,但面具下露出那双薄唇,却是带着兴味弧度,见父皇如此配合,祁溟月注视着那抹邪魅浅笑,倾身吻下去。
先是轻舔几下,继而探入,攫取着父皇舌,几番纠缠,尝到父皇口中滋味,还有唇齿之间残留醇香,祁溟月只觉方才那壶酒砸并不可惜,张开唇,迎着父皇如掠夺般袭来吮吻,他毫不示弱也勾缠而去。
见两人坐站,旁若无人吻在起,阮天琪和阮紫怜不敢置信瞪大双眼,在他们眼中,从来都是神色浅淡之人,竟会满不在乎在他们面前与人亲密至此,而那满身狂邪之气白袍男子坐于椅中,微微仰首,竟也似毫不在意,甚至扬臂将他搂在怀中,番深吻之后,才带着邪气笑意,往他们二人望来。
同父皇起侧首瞧着神情呆愣阮天琪与阮紫怜,祁溟月唇边笑意未减,舔舔唇,似在回味般,语声很是轻快,“如今你们可知,他是与相属之人。”
站在父皇身侧,指尖勾起他几缕发丝在手中缠绕把玩,他对那兄妹二人表情十分满意,漫不经心,口中继续说道:“切莫再让子尧听见某些说辞,也莫要再让瞧见有人对他拔剑相向,子尧怕时控制不住,伤人,那便不好。”
银袍之人眼中温柔不再,此刻他倚在座椅旁,神情疏懒,看似平和外表下却分明透着危险之色,这刻水月公子再非他们所识之人,他眼中清冷冰寒如凛冽月色,使他们心惊不已,但同时也再次被他风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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