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多言,在他看来,梵皓与涼烟之间已非单纯主从,父皇定是早就看出,才会在初见之时便试探于他,此时自己点破梵皓与父皇当年之事,兴许对两人关系有些作用,但过犹不及,既然往事已矣,便也不必多提,拂拂额前散落发,他勾起唇,开口问道:“梵楼主此来,不会便是为询问床榻之事吧?”
涼烟先前闻得楼主竟曾对暗皇有意,不禁微微色变,此时听程子尧语带嘲弄之意,哪里还能忍得,心中怨怼与怒火已冒出来,“何人管你们在床榻之上如何,楼主未忘当年救命之恩,本是有意前来叙旧,还有事相告,你岂能……”
“涼烟!”
涼烟话未完,梵皓已开口阻住他,素知他性子,后头话定会有冲撞之嫌,若是出言得罪程子尧,即便程子尧不介意,想必屋内之人也会不满,那人若是生怒,便是他,也不敢保证能保下涼烟。
眸中火焰更盛,涼烟闭口,脸上却仍是带着不满之色,在他眼中,程子尧即便再不凡,也不可与楼主相提并论,但楼主已发话,他自然也不会不从,朝那程子尧拱手礼,他口中说道:“是涼烟出言无状,请水月公子恕罪。”
祁溟月见涼烟喜怒由心,对那梵皓之意也颇为明显,不由露出几分笑意,虽说涼烟对他似乎有些不满,但他素来欣赏性情直率之人,没那些旁心思,心中如何想便会如何表示出来,倒是比那些口蜜腹剑之辈要讨喜多,此时见他口中请罪,脸上却是写着不情愿,不禁轻笑声,“梵楼主何必相阻,子尧并不介意,美人生怒,自是比旁人好看得些,有此机会,岂能错过。”
“水月公子如此相戏,不怕屋内之人听见不悦?”梵皓听他出言戏弄涼烟,不知为何生出几分薄怒,虽顾及那人反应,但对着程子尧,他仍是忍不住出言与之相对。
梵皓话音刚落,却听另语声说道:“为何不悦,本尊与他,可都觉得你身边涼烟是美人呢,”不知何时,身暗紫衣袍已出现在门前,话中含着笑意,继续说道:“只是可惜随在你身侧,便宜不懂怜惜之人。”
倚在门框上身形带着几许情事餍足后慵懒,半张金面在阳光下闪着浅芒,对他忽然现身,梵皓并不意外,但对他后半句之言,却觉几分狼狈,不由出言回道,“并非谁都与你样,将随侍之人视作欢宠。”他话中之意指自然是过往,也是有意对那程子尧而言,身前二人分明有意戏弄,叫他心有不甘。
“莫非梵楼主是有意挑弄们二人关系,还是不敢承认你对自己属下生他意?”祁溟月行至祁诩天身旁,毫无掩饰之意,倾身倒在他怀中。父皇当年独闯江湖,定然也是寂寞,身旁之人即使如何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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