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傻?是在回忆,懂吗?回忆那个思归药性!就不信想不起来!”她总觉得还有项更为特殊之处,被她给忘。
“莫非还有别特殊之处?”韩梓麒望着那远去身影,此刻已没当时心境,见祁溟月,他心中除些许因回忆过往而起复杂心绪,已无半点恨意,此时见他如此在意这“思归”,不禁也有些好奇,祁溟月会特意问起此物,定不是无由。
伊鬼月凝神细想,忽然跳起来,终于想起思归另特别之处,“对对,还记得,若是服下两颗……思归立解,徒留春半!”念着终于被记起书上所言,伊鬼月得意抬首,朝韩梓麒解释道:“颗是毒,名为思归,两颗成双,便是春半。所为春半,可是极为古怪呢,发作之时,便需与人交合,与春药倒也差不多,但古怪却是,若相触之人是心上所爱,牵动心中情念,便会周身疼痛,痛苦难当,若是他人,则如普通春药般,只要泄欲念便会无恙。”
韩梓麒听,微感诧异,“此药果真如此特别?若中毒之人心无牵挂呢?”
“思归,思归,若是心无牵挂,自然无处可归,便不会有效啦。所谓春半,也只是遗毒效用而已,若撑得过,便才是真解思归之毒。这药早已失传很久,据闻其中有味药,被称作牵情草,那神奇之效便是有此而来,只是世上再也不见牵情草,便再也不会有思归或是春半,不知那水月公子为什突然问这些。”伊鬼月咬着唇,满脸费解遥望远处,此时已不见那程子尧身影,摇摇头,她打算还是下回见再对他细讲吧。
祁溟月离开花园,路都在想着韩梓麒与伊鬼月,思及往日种种,不由得让人不叫人叹息而笑,有如此可人姑娘相伴,想必韩梓麒也不会寂寞,他与母妃还有父皇之间种种终究也能烟消云散,俱成过往。
带着几分笑意,他暂时撇开过往之事,思量起先前伊鬼月所言,若服下两颗思归,便等若服解药,澜瑾那做又有何意义,沉吟着,他对管事吩咐道:“尹千逸在何处?带去瞧瞧。”
管事口中应,将他带往尹千逸所居之处,“回公子,此处便是。”尹千逸被关押在前院处房间之内,门前还有不少守卫看着,水月公子要探视,他倒并不担心,见识过这位水月公子厉害,便知尹千逸在他面前绝讨不得便宜,更别提而今尹千逸已非厅内所见,眼下那模样,恐怕谁进去给他刀,他都不会有半点反应。
祁溟月点点头,命管事留在外头,径自走过去,看守护卫见到是他,立时都让开身来,而今谁不知水月之名,即便是庄主未曾交代,他们也不敢对他有丝毫不敬。虽好奇水月公子为何寻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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