溟儿岂会惧这些许痛楚?”望着祁诩天取出白芙,他手接过,“若是先前父皇当真有意让溟月去找他人解决,溟月便打算将白芙用在父皇身上。”再也忍耐不住,他挑些白芙,便要往身下抹去。
“若溟儿真打算这做,父皇也由得你。”祁诩天见他显然再也耐不住春半药力,握着掌中已肿胀不堪欲望,对溟儿眼下状况有些担心,略犹豫,他身躯微抬,已牵着祁溟月手放到股间,“药性难解,如此,兴许快些。”
“父皇?!”祁溟月望着在他面前抬起身,以眼神示意祁诩天,被他眼中那邪邪魅惑与邀请之意挑起心头欲火,不是药性所致,而是在那药力引起欲念之上更添把火,顿时引得他阵难耐,身下未泄灼热几乎要涨裂般,“这回可是父皇在挑惹溟月。”
注视着那双带着邪气与笑意眼眸,祁溟月双手移到祁诩天下腹,不断在那逸挺立欲望与股间流连,祁诩天曲起双腿,让他更易动作,瞧着溟儿因欲望与痛楚而汗水淋漓脸庞,眼中顿时多几分柔情与疼惜,口中却轻笑声,“知晓溟儿早有此意,如今难得机会,还在等些什?”
“等父皇……做好准备。”祁溟月咬牙忍着因牵动情念而引致疼痛,抛开白芙药盒,倾身吻住身下之人唇,迎着张开薄唇,在其中番肆虐,缓缓伏下身去。
随着他动作,祁诩天眸色暗,眼前,只见白皙身子被欲望染上殷红之色,脖颈缓缓抬起,由他所在角度,可清洗见得那喉间起伏,无比惑人低吟由溟儿口中溢出,即便是极力克制,他却仍能有那瞬间凝住神色间瞧出溟儿此时是如何痛。
瞧见祁诩天疑惑神情,祁溟月咬着唇吐出声低低呻吟,才轻笑声,“父皇可是觉得意外?”在他体内,似乎觉得父皇欲望比往日更为灼热,由于体内药性,此刻他身上任何处都比平日里更为敏感,不论是快感还是痛楚,都清晰让他晕眩。
“父皇愿意,为何溟儿却不要?”祁诩天皱起眉,溟儿体内烫吓人,身前欲望仍勃然欲发,却始终不得缓解,正吐着点点情液,急需抚慰,松下身抬手探去,将溟儿欲望置于掌中套弄,他又是心疼又是不解。
因祁诩天动作,体内阵紧缩,也由于春半药性而引起阵钻心痛楚,祁溟月忍着与疼痛同涌上快感,颤着声答道:“因春半药性,只要是身前之人,溟月都会生念,不论抱着谁都可发泄情欲,便是因此,更不能是父皇……”望着凝视他双眸,祁溟月俯身吻住那双薄唇,随后喘息着,在祁诩天耳边吐出灼热气息,“……父皇不是溟月用来泄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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