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尧宇怔怔望着身前之人,听到他话,心里忽然乱作团,父皇对二皇兄如此宠信重视,他应高兴才是,可如此,二皇兄便仍是会时时随在父皇身边,何时才会注意到他。
此时二皇兄望着他眼神,不是寻常所见和煦之色,也不是对着父皇那般,掩在那眼眸下是他从未见,似乎未将任何事任何人放于心上浅淡,忽然发觉,眼前二皇兄与父皇是样,同样高不可攀,不是他可亲近。
心里顿觉慌张起来,“臣弟
依旧,看来很是可亲,他却觉得那几分浅笑将他与二皇兄隔得很远,“臣弟知道。”
他开口,而后便定定望着听得他回答之后,便微微蹙起眉人,耳边听到句随意问话,“为何要拿?”
祁溟月并不以为他这位七皇弟会对太子位有兴趣,“为何要太子佩玉?可知这是大罪?”
祁尧宇默不作声,祁溟月慢慢开口说道:“祖上有记载,太子佩玉是太子身份象征,不可遗失,不可损伤,曾有皇子登太子之位,而后遗落佩玉,君王大怒,群臣指其处事不慎,太子最终被废。”
“臣弟没想过要害皇兄!二皇兄是父皇最宠信皇子,定不会被废!父皇最多便是生气罢,绝对不会……”祁尧宇着急起来,他从来没想过要害二皇兄,他只是想,若是二皇兄丢失太子玉,如此严重事……
“七皇弟只是为让父皇生气?”祁溟月阻住他未完话,见祁尧宇眼中全是焦急之色,却不自觉避开他目光,不禁摇摇头,“七皇弟想要试探父皇,溟月丢失太子佩玉,本是大不该,父皇理当不悦才是,你想试探父皇反应,想知父皇会如何待。”
祁尧宇为何要偷取太子佩玉,为何要试探,微微敛下眼眸,祁溟月叹口气,“若是父皇大怒,你待如何?”
“父皇知道?父皇可有对二皇兄生气?”祁尧宇不知自己做对还是不对,父皇对二皇兄如此特别,虽说是二皇兄太过出色,可他又总觉得与父皇在起二皇兄与他所见不同。
若是父皇为丢失佩玉事生气,那,便是他害二皇兄与父皇闹得不快,本应愧疚难过,可他不知为何却有丝欢喜,“臣弟原本以为父皇不会太过不悦,即使二皇兄不能随去早朝,也只是父皇还没消气吧。”此时正是早朝之时,二皇兄却在他面前,想必正是为这件事。
“父皇未有不快,对溟月而言,太子佩玉也没有丝毫作用,只是多余之物罢,七皇弟根本不必有此举。”注视着祁尧宇,祁溟月眼中所含之意不知是叹息还是冷然,显然他这位七皇弟已觉出些许,果然生在帝皇家便是不同于寻常少年,又或者是他太过于关注自己,才会被他看出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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