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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然未有白等场。”祁溟月半敞着衣袍,站在窗前遥望远处楼阁,低语句。
只见黑夜之中,半空中火光将夜色吞噬,吐出片艳丽妖红,如绽放般,那楼阁逐渐染上火红颜色,木质燃烧气味随风而来,点点火星四处飞散,远远看来,那仿佛燃烧星空般火焰,竟美让人移不开眼。
定定瞧着远处燃烧楼阁,身后贴上片温热,被熟悉气息包围,祁溟月微微侧首,“那里可是父皇后宫,也不知那是哪位宫妃所居之处,这会儿是否无恙。”
“起火自有人去救,出事也会有人回禀,何必费心。”搂着祁溟月,祁诩天答若无其事,于他而言,溟儿无恙即可,那些宫妃早已是摆设,是死是活都不放在他心上,若有人是为引起大乱,在宫里四处为祸,杀那些大臣宫妃,他倒是不介意。
而今安炀帝将至,在他到来之前遣人到苍赫宫中,莫非是打算引起大乱不成?虽无证据,难道他便以为苍赫会对此无所知,轻车简从而来,身为安炀君主到苍赫境内,不小心行事倒也罢,却还命人如此行事,看来那安炀帝真是大胆很。
祁溟月沉吟片刻,对那影卫问道:“只得人,还是有多人闯入?”
“人。”
能只身闯入苍赫皇宫,定不是寻常灰衣人,恐怕是如当年夜使,那般功夫高绝才有可能,祁溟月想起什,又再问道:“那人是否毫无人气,如鬼魂般?”
“并无此种感觉。”
看来这回此人行事却是合父皇心意,“父皇迟迟未让影卫将他由宫内搜捕出来,不会便是为让他做这些吧?”祁溟月注视着那仍在燃烧大火,想起地宫之内冯秋蓉也在被杀几人之中,若非他知道父皇不会隐瞒着他行事,他真要以为此事只是父皇场游戏。
“好戏才上,怎能这快便扫他人兴致。”垂首到祁溟月耳畔,祁诩天同他起瞧着窗外,望着那阵阵火光,隐隐
“难道竟不是安炀之人?”祁溟月闻言有些意外,如此行事又如此打扮,本以为定如那夜使般,也定是那毫无人气模样,这回竟然不是……
祁诩天让影卫退下,吩咐宫中侍卫搜捕逃出地宫那些,转首看着祁溟月满脸沉思,挨近他身旁,“溟儿还在想闯入宫里那人?”
“父皇不觉此人来太可疑太突然?”不早不晚,偏在安炀帝将至晔耀城之前,灰衣蒙面,却又与先前那些灰衣人不同,若是说他与安炀毫无关系,似乎又不太可能。
“已在宫中,总有现身之时,出宫各处都已被影卫暗中看守,且看他还会做出何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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