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,这才往炫天殿外殿行去。
“父皇以为连慕希如何?”路上,祁溟月想起殿上所见那位安炀新君,带着几分玩味与沉思之色,对祁诩天问道。
安炀新君连慕希,不知在何人相帮之下登上皇位,同他争夺皇位其余皇子,如今还有命活在世上也不剩几人,登位两年之内未有出过大乱,这样新君到苍赫,站在眼前,竟是这般犹带天真之色年轻人,不得不说,叫人有些意外。
想起连慕希言行,祁诩天唇边露出丝淡淡冷色,“不论他是为溟儿而来,还是为其他,都轻忽不得,先前在殿上番试探,为君两载之人,对轻怠态度竟丝毫未现不快,又当着群臣之面对你示好,其意为何,倒是需要好好探查番,潜入安炀皇宫虽易,打探内情却非简单之事,曜夜已有人在安炀,过些时日想必便该有消息传回。”
祁溟月点点头,各国宫内都会安插探子,那是大家心照不宣之事,能否探到所需情报,便看各人之能,般而言,进入他国眼线都只能得到些面上便可看出事,也少有身处高位,若是地位低,得到消息便并无多大用处,能处于观他人而不被人知位置,将线索合到处,知表面之下为何,那些方能算是有用。
要知道安炀皇族内情,想必不易,思及连慕希为何而来,祁溟月对身旁祁诩天说道:“他被父皇言语相迫,仍是如此恭顺模样,不知是本性如此,还是心机深沉道如此地步,竟能不动声色。若是后者,便真是不可轻忽之人。”
这说着,他忽然想起在安炀暗处另人,“还有那擅使蛊毒之人,不知他与安炀皇子夺位之争是否有所关联。”
或者,那所谓“师父”,便是操控之人。
“连慕希身在苍赫,安炀却正欲莲彤有争端,两国交界之处已有数次不引人重视交战,死伤都不明显,次数却愈发频繁,看来眼下坐镇安炀,便是那幕后之人。”提起那不知名讳之人,祁诩天倒是颇有几分兴趣模样。
两人路商议着,到外殿,由内廊行出,才踏进去,便见宽阔殿堂之内,祁柊离静静跪于地上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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