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理由。”看着祁柊离脸上神色,祁溟月缓缓开口。在他看来,小五不是那种蠢笨人,会做出这些事,定然不是毫无理由。
“二皇兄,这世上可有对你而言无比重要之人?”祁柊离不答,却是这回问句,温文平和脸上现出丝极淡笑意,“那种重要,是即使要你放弃切,也不愿那人受到半点伤害,是明知不该,为那人也绝不会迟疑坚决。臣弟不是推脱,相帮于连朔,是臣弟不得不为,受制于人,也是臣弟无能,特来请罪,不敢求父皇饶恕,若要废黜皇子身份,儿臣也绝无怨言。”
“那幅画早就知道?”除听说佩玉在祁尧宇之处不翼而飞之时,父皇曾有些许惊讶,而后听连说所言,提起小五,也未见他如何,如此看来,父皇确是早就得到消息。
蹙着眉,祁溟月往身旁之人望去,“父皇既然早知,为何不告诉?”
“只是得到消息罢,父皇可未叫人跟着他,他做出些什事也是后来才知,若是之前便阻止,岂非无趣很。”含笑望着祁溟月,祁诩天支着首,眼神转而往跪着祁柊离身上扫过,“连朔随你入宫,而后要你替他取得太子佩玉,可是?”
若是早得到消息,会是如何?祁溟月自问,确实也不会阻止连朔之举,同安炀新君连慕希同来到苍赫,对他们目,他也实在好奇很。
只是父皇不言明,应该只是为看戏罢,让人在高兴之时重重摔下,素来是父皇喜好,若是早早言明,便没有趣味可言。
于衣袖遮掩下,略带着些惩罚之意,祁溟月在身旁之人腿上不轻不重捏下,听到声轻笑,这才往祁柊离望去,等着他回答。
听着两人对话,祁柊离头次如此清晰感觉到,父皇对着二皇兄态度与任何人都是不同,二皇兄带着责问语气,父皇也未有不悦,那等于同解释话语,是绝不可能出现于帝王身上反应。
不似父子君臣,倒是更像平等相待,也是同样使人觉得无法触及遥远,叹口气,祁柊离莫名有些安心起来,如果是父皇和二皇兄话,不论何种麻烦都能轻易解决吧,“父皇说不错,是他要儿臣设法取得佩玉,正巧那日回宫见七皇弟神色古怪,便多留意些,而后暗中拿走佩玉,交给连朔。”
本是他三皇兄,而今成安炀连朔,由当年之事他自然知道那人定会在宫中惹出祸事来,连朔要他取得佩玉本也不是容易之事,只是没想到竟这巧由七皇弟那处轻易给得来。
松口气同时,也让他无比担心,太子佩玉重要,身为皇子他不会不知。交到连朔手上之时,又是怀着何种心情,即便是现在,也难以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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