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柊离,你既然敢说出这切,就不要再装什善心,说无情?你人还在手上,今日,如果有事,便要她同陪葬!你心爱之人便是被你害死。”
“安炀王随行,连朔,苍赫当年三皇子,你做那些事,再不会帮你掩饰,地宫之祸,宫楼大火,全是你手造成。”
安静赤熙殿内,祁柊离席话,顿时让原本沉寂气氛沸腾起来,五皇子素来都是温文性子,不喜与人相争,这是谁都知道事,品性上那也是无可指摘,所有人都相信,他绝不是信口开河之人。
那他这番话,便多半是属实……
“五皇子可别胡言啊,”面对周遭如暗涌般不断朝他袭来目光,连朔脸色变,“那些事连朔从未做过,那些天只是在你居处休息等候王罢,若是说错什,牵累无辜可怎是好。”
隐含在话中威胁,祁柊离又怎会听不出来,听到他说起无辜,自然也知道指是谁,连朔本是他三皇兄,两人有着相同血脉,但连朔却至今仍想要挟他,最重要人落在他手上,他只能依照他意思去做,但今日,连朔怕是再不能如愿。
“你若还想用她来要挟,便告诉你,没用,不论你想要如何,柊离都再不会听你之命。”当着所有人面,祁柊离注视着连朔已僵住脸色,字句,缓缓说道:“你要暗中带你入宫,做,你要不可声张,依言,这些倒也罢,但而后你擅入地宫,放火烧楼,死在你手中人命不知凡几,宫内人心惶惶,你却当做无事般,枉你曾身为皇子,出生于此,竟能这般无情,以引起祸乱为乐,搅得宫内不宁!柊离不忍,你却以心爱之人性命为要挟,要当做全然不知!”
向来性情温和之人,旦生怒,那怒气便比常人更盛,连朔面对他所言,时间竟是无言以对,环顾周遭,显然不论他再说大臣们什都是不会信。
再看座上那两人,饮酒用菜,竟似看戏般,此时往他望来眼中,笑意浅浅,却分明都是轻蔑嘲弄,微扬薄唇边,冰冷弧度似在嘲笑他白费力气,再想起祁柊离先前所言,连朔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不错,是出生于此,是曾身为皇子,但是那又怎样,”站在殿中,连朔已是全然不顾,宣泄着心底恨意,“苍赫弃,便要让苍赫不得安宁,闯地宫,烧楼阁又算得什,死人越多越好!这是苍赫欠!”
从苍赫受宠皇子成为安炀宫内人人都可欺凌,“血统不纯”“身份不明”皇族,虽身为皇族,却比宫内侍从都要不如,好不容易有今日,回到苍赫回报这切,是他日思夜想之事,要说哪里轮得到他来说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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