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含着嘲弄笑意,将那枚群臣眼中无比重
要是他出口之言,为臣只需依从便是,他时给吓糊涂,担心连朔再闹出什事来,竟忘这个忌讳,先前说话大臣连忙跪下身来,“臣不敢。”
提醒?他哪里有资格提醒陛下,他能想到事陛下岂会没想到,他欲借此事让安炀知道苍赫厉害,陛下却只是将安炀王留在苍赫,并无其他举动,莫非是陛下另有安排?君心难测啊,在心里感叹着,他跪在地上不敢再言。
连慕希坐在原处,显然是听见祁诩天话,却没有什反应,只是苦着脸,双大眼内全是担心神色,时不时往祁溟月看去。
对连慕希时常望来眼神祁溟月早有所觉,并未理会,眼下赤熙殿内酒宴看来也进行差不多,天色不早,戏也该落幕,继续把玩着手上佩玉,扫眼在混乱中被打翻酒菜和神色不定大臣,他将手中玉放到眼前,“小小枚太子佩玉,竟闹出这许多事来,真是没意思很。”
青绿颜色在明珠光晕下泛着柔和光泽,说着这番话人微微蹙着眉,听见这番话大臣们却时无语,太子佩玉是先祖所传,是何等重要,到太子口中却成“小小枚”,显然并不重视。
有年岁大臣子听这话,颇不赞同回道:“太子殿下,今日之事全因你未妥善保管太子佩玉所致,臣不敢怪责殿下,臣只想恳请殿下往后切勿再大意,太子佩玉是苍赫皇储才可佩带,轻忽不得,也是代表着太子殿下您身份,如此重要之物,请太子殿下定要好生保管。”
二皇子当上太子之后,从未出过差错,样样都让人满意,除未有立妃,眼下也就这佩玉事让大臣们有些微词,此时听这位赵大人话,都觉得不错,可仍是无人敢附议他话,太子殿下为陛下所宠信,本身又是威仪日盛,谁敢随便开口,也就倚老卖老之人才有如此胆量。
无人言语,所有人望着先前说话赵大人,又偷偷瞧太子神色,只见太子殿下听这话,似乎觉得很有趣似,同陛下相似薄唇明显扬起来,口中却是说道:“哦?太子佩玉果真如此重要?竟比溟月本身更重要不成?若是失佩玉,便是轻忽大意,是大罪吗?若果真失佩玉,是否这太子位也就坐不多久?”
对着他连串问话,那位赵大人显然是无力招架,他哪里敢说太子有大罪,太子殿下之能,还有陛下对其宠信,使得朝中上下人人都知,苍赫太子之位,只会是这位二皇子殿下,无人可以取代,也无人有能力取代。
无人敢答话,虽说历来失太子培养皇储确实算是犯大错,但谁又敢拿这件事来指责眼下这位处处不凡太子殿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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