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连朔因夺太子位不成而到安炀,溟月切便更让人重视。”提起连朔,连慕希便皱起眉,见他神色,祁溟月忽然想起连朔身上古怪,“当年祁涟朔成而今连朔,除姓氏名讳变,此番回苍赫,同往日相比,变不少。”
同在
连慕希接过,抹额上汗水,便将它捏在手中,望着手上帕子,似乎平静下来,叹息着说道:“这些年来,溟月在苍赫宫里种种,慕希全都清楚,并非面之缘,对溟月,从未忘记。”
全都清楚?温柔眸色划过道冷光,祁溟月漫不经心取过案上个饰物,放在手中把玩着,随意问道:“溟月在宫里如何?”
“总是人,从未与其他皇子有过交集,常在苍赫帝炫天殿,虽然得宠,却很是寂寞?是不是?”连慕希望着那抹月白背影,语声中全是疼惜。
莫非这是连慕希身为皇子在安炀皇宫感受,却拿来想要与他同命相怜?祁溟月停下手上动作,回过身去,“还有呢?”各国皇宫之内都有探子,表面所见,并不足以知晓太多内情,看来连慕希所知,也只是面上那些罢。
“得到过不少你画像,每张都小心收着,可到苍赫,才知道,当年便相貌不凡苍赫二皇子,而今已成天下无双太子,见溟月第眼起,便知这些年来,所得画像连你半分都未能描绘出来。”
带着些赞叹和懊恼,说这些,连慕希望着祁溟月,透着毫不掩饰倾慕,“由苍赫皇宫内得来消息中,全是相关于你之事,你在宫里做什,经过何处,替哪位大臣解决麻烦,又关怀过哪位大臣家千金,慕希都知道清二楚。”
“原来是有人在宫里监视着溟月举动。”发出声冷哼,祁溟月看似不快,心底却并不如何惊讶,面上这些,只要是在宫中之人,稍加打探,都可知道些许,以安炀对苍赫图谋,若是没有遣人来苍赫宫内查探,才是奇怪之事。
“若不是有这些,如何会对溟月这般牵挂。”已不掩饰心中之意,连慕希捏着手里那方帕子,望着祁溟月眼神仍是瞬也不瞬,全是思慕与情意,“当初见你,同差不多年纪,却已让人钦佩,而后得苍赫消息,又总是能见着关于你事,时日久,不知不觉间,慕希即便想要将你忘记,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。”
这多年来,连慕希在身为皇子之时便可看阅苍赫而来情报,如此说来,早在多年前,安炀皇位人选,便已是暗中定下,莫非那幕后之人便是安炀老皇帝所安排……
从连慕希话中猜测着其中究竟,祁溟月若无其事说道:“看来安炀早已有人对溟月留意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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